煩惱啊煩惱
寧軒打了那么多仗,都沒有這么慌亂呆傻過。
他跑進(jìn)去,仔細(xì)檢查了門窗和房頂,就連橫梁都檢查多了。
沒有任何的痕跡!
不可能啊,這根本不可能啊!
再高明的賊都不可能一點兒痕跡都不留下的。
可是……這屋里很顯然沒有別人進(jìn)來的痕跡啊!
寧軒氣急敗壞地出去問了管家和前院的小廝,他們都說沒有人進(jìn)來過。
護(hù)院們也說了,沒有人進(jìn)來過,更沒有見到有誰拿著大批的金銀出去過。
這是大白天啊!
一個大庫房的東西,怎么可能不翼而飛?!
難道是景王?
寧軒想了想,不可能,那么多的東西,這么短的時間,要是真被人運走了,不可能沒有一點兒動靜,不可能沒有人看到。
他也不是個擺設(shè)??!
寧軒匪夷所思,卻怎么想也想不出所以然來,氣得他又胡亂發(fā)泄了一番怒氣。
下人們都不敢在他跟前晃悠了,生怕被波及到。
這個時候,夏瑜和景王帶著方筱竹母子已經(jīng)到了余不知的那座山坡上的宅子里。
百里凡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了,他看到夏瑜,立刻笑瞇瞇迎了上去,根本就無視景王冷冷的注視。
如夏瑜所料,余不知果然把之前她看到過的那個跨院給了方筱竹母子住。
因為霜兒還沒回來,方筱竹身邊一個丫鬟也沒有,但方筱竹并不在意,她在逃荒那一路上已經(jīng)學(xué)會了如何照顧自己和小寶。
不用別人,她也能生活得很好。
景王看方筱竹母子已經(jīng)安頓好了,這才問夏瑜:“你真的要留下來嗎?”
“對啊,這兩天我就先陪他們住一住,明天我去找找看,買個小丫鬟來,再說了,我還得回昀安縣呢。”
是啊,夏瑜已經(jīng)幫著把東西都送到新都了,她還要回家去見父母呢。
盡管是養(yǎng)父母,但在夏瑜看來,養(yǎng)恩比生恩要重。
況且她已經(jīng)繼承了原主的記憶,在那些記憶里,原主的父母長兄對她都極其疼愛的,無論如何,她得回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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