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七歲的男人正處于叛逆期,只能越壓越逆反。
“這是干什么呢?一進(jìn)家門就聽見你們爺倆吵架!”李秋生的娘廖春蘭提著一包花生米回來了。
李家村一共有三個姓的人家,廖氏家族的人也不少,地位僅次于李氏。
“說呀,怎么啞火了?!”廖春蘭掐了李老六一把。
“你進(jìn)來,我慢慢給你說?!崩罾狭f著就進(jìn)了東屋。
廖春蘭跟了進(jìn)去,把那袋子花生放下:“我不就去跟老姐們家剝了會兒花生嗎,怎么一回來就見你們急眼了?”
李老六深深吸了一口旱煙,把兒子今天的際遇講了一遍,廖春蘭也沉默了。
倆人沒辦法,只能每天換著班地跟著兒子,不讓他到處亂跑。
李秋生本就不喜歡被拴在家里,現(xiàn)在卻受到了這樣的“待遇”,情緒極壞。
還好第二天他的好兄弟李亮來了。
李亮是李秋生的族弟,他爹和李老六是表兄弟。
李亮在李老六面前一向表現(xiàn)地十分得體,所以李老六就讓李亮跟兒子一起下地干活兒去。
讓他們干活兒消耗消耗使不完的力氣,總比在家看著厭煩強。
“我告訴你啊,先不要把這事兒說給他?!崩罾狭蛋稻鎯鹤?。
“不會說,那么美的姑娘,我怎么可能告訴他呢?”李秋生打了包票。
可誰知道,李秋生轉(zhuǎn)頭就把這個事情告訴了李亮。
倆人偷偷跑出去溜溜逛了一天,天快黑的時候也沒找到夏瑜,只好先回去了。
廖春蘭看兒子這般著魔,只好勸李老六道:“你也不是沒過過這般年紀(jì),孩子越這樣越是難管,不如就讓他把那女子叫來看看,若是真有一個人,也好對付。”
李老六沒說話,抽著旱煙,眉頭緊鎖。
……
春寒料峭,過了兩天,天氣又有些冷了。
夏瑜安靜了兩天,發(fā)現(xiàn)沒有人來打擾,也就放松了些。
第三天的時候,她剛從空間出來遛大白小白,司南就過來了。
“你這兩天去哪兒了?我一直想要找你呢!”夏瑜問得有些急。
“我……出山谷了一趟。”司南也發(fā)覺了夏瑜今天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