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個蛆!
“那幾個黑衣人呢?那可是人證??!”夏瑜很不服。
“他讓我放了?!本巴鹾軣o奈。
“什么?!是不是那些奸臣們攛掇的?他是個傻子嗎?”夏瑜真不知道皇帝的腦子是怎么長的。
景王聽到這個話,再看夏瑜這個樣子,忍不住笑了。
“你還笑?!你這趟等于是白走了一趟??!等于你在前面賣命,他在后面享福啊,關鍵還是個傻的!”
夏瑜氣得走來走去,一邊絮絮叨叨:“不不不,說他是人都高看他了,簡直就是只蛆,腦子里只有吃喝二字吧?哦對了,還有繁衍!啊呸!什么人是這是!”
反正也沒別人,夏瑜罵了個痛快。
蛆?!
景王又笑了,還真挺像的。
他也沒想到自己的父皇已經(jīng)昏庸到了這個地步,偌大的一個國家,就等于是無主狀態(tài)。
上次打西戎人也是,明明已經(jīng)打贏了,皇帝愣是派人去求和,還主動割地給對方。
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那些戰(zhàn)死的將士們,真的是白死了!
一想到這里,景王就很心痛。
看到景王一臉的難過,夏瑜這才住了口:“不好意思啊,我沒有考慮到你,他畢竟是你的父親?!?/p>
“你說得對,我也覺得他不配!有這樣一個父親,是我的不幸,是大周的不幸!”景王終于把心中的實話說了出來,感覺像是吐出了一口濁氣。
“那你打算怎么辦?這事兒就這么了了?”
“當然不會!只是……需要運籌一番?!本巴醯男睦锲鋵嵲缇鸵呀?jīng)開始下一盤新棋了。
最起碼,那些奸臣們得先除去,不然他們總是會出來搗亂。
這需要更大的布局,需要更多人的參與,他必須保證萬無一失。
因為他還要給夏瑜一個未來!
“哎……”夏瑜有些郁悶,她本來以為皇帝會很高興,然后賞賜景王一個“愿望”之類的,那她就可以借此幫助方筱竹了。
“我看你比我還要難過?!本巴跞滩蛔¢_了口。
“你說你做了這么多,費了這么多勁,真是白白浪費了?!毕蔫@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