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時以還沒來得及回答,思索中沉重熱烈的濕潤便已經(jīng)完全覆蓋在他的唇上。
她想的好辦法。
一個看起來像逃避,實際也是逃避的辦法。
只是,大部分她主動的時候情欲會有所收斂。
她只負責開頭,讓文時以負責全過程的舒適度和結尾。
她總是這樣。
讓他有一種自己真的淪為工具人的錯覺。
想到這,文時以心里莫名翻騰起醋意和某些不悅,順勢托著她的腰,將她放在了柔軟的床上,猛地翻身壓在她之上,另外一只手還不忘貼心地護住她的頭。
她穿了件很薄很寬松的吊帶睡裙,里面空空蕩蕩,細看起來,有兩點微微的的痕跡。
這樣一番折騰,外袍滑落,瑩白的皮膚和漂亮的鎖骨暴露在空氣中。
吻的縫隙里,文時以瞥見一眼,沒一會兒,溫熱濕意落在了肩膀上,鎖骨上。
叢一的心開始戰(zhàn)栗。
vay幫他脫敏了這么多年,她也頂多就能接受到這個程度,可文時以問都沒問,就這樣繼續(xù)了下去,從嘴唇攻占到了她的身體,她竟也沒反抗。
他的手指有些冷,也可能是她體溫太高了,他觸碰到她時,她打了個寒顫,猛然連腳趾都蜷縮在了一起。
“冷?”文時以察覺到了。
叢一來不及回答,無措地看著他。
下一秒,文時以貼近,呼了一口熱氣。
像是在暖手,可那些灼熱的呼吸卻盡數(shù)落在了她的皮膚上,她抖得更厲害了。
已然分不清是在暖手,還是在幫她暖身體。
“可可以了?!?/p>
叢一開始掙扎,拽著文時以的肩膀,狠狠地掐著他的皮肉。
文時以聽見了,卻不肯停,也停不下來。
他是不高興的,憑什么她想轉移注意力就可以肆意親吻他,不想了,就一腳踹開他。
他是個活人,是個活的男人。
這些事,怎么可能把持到說停就停的份上。
肩膀上的疼痛越來越重。
身下的人呼吸也是。
“我說停下,文時以,停下!”
叢一開始發(fā)慌,推搡的力氣的變重,困擾在她身體里許久的異樣開始作祟,讓她完全不能接受異性的靠近。
她用盡全部力氣,才將他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