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然垂眸,看著他跪地彎腰的模樣,又有些眼熱鼻酸。
“懷真。”
她喚他。
“嗯?”
鶯然不知說什么,就是想叫他一聲。
徐離陵沒追問,幫她擦完,起身撣了撣袍上灰塵,“你裙上痕跡淺,看不出來。布巾里有新的里褲和月事帶,你回去換。換完在客房里歇著?!?/p>
鶯然轉(zhuǎn)身抱住他,模樣乖巧地依偎在他胸膛前:“那你呢?”
他還沒吃飯呢。等她回去,也送不了他了。
徐離陵撫了撫她的背,“晚上來接你。”
鶯然在他懷中仰起臉看他。
他低頭,輕吻了吻她眉心。
將東西暫時(shí)放在后巷,徐離陵提著食盒送鶯然回了悅鴻酒樓。
因擔(dān)心床上沾了東西,鶯然惴惴不安。查看后發(fā)現(xiàn)沒有,松了口氣。
但徐離陵還是去同酒樓商量,買下了這一套床單被褥,又另外開了間房給鶯然休息。把食盒給她,讓她吃些東西墊墊肚子再歇息。
她月事不大正常,不準(zhǔn),且有時(shí)來會很不舒服,聽不得吵鬧。
鶯然今天感覺還好,可徐離陵還是為她安排妥當(dāng)。
鶯然走到后窗往下看,能看到徐離陵回到后巷,收拾了東西要回去。
他察覺到她的視線,仰面瞧她。
鶯然趴在窗邊對他揮揮手。
徐離陵對她擺手,示意她去休息。
鶯然搖頭,用眼神示意他:走吧,我在這兒看著。
徐離陵望了她一會兒,牽著飛駒走出后巷。
看不見他了,鶯然這才要去躺一躺。
她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房門突然被敲響。
她下床去開門。
門外是徐離陵,給她帶了一碗紅棗甜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