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鶴明咬著腮幫子,眼淚洶涌地往下流,最終惡聲惡氣地開了口。
“我是小廢物!”
“我是小廢物!”
“我是小廢物!
我喊完了,這下你滿意了吧?”
說到最后的時候,翟鶴明已經(jīng)有些破音了。
虞幼寧笑著點了點頭,“滿意?。∧阊远行?,是個好孩子!”
虞幼寧真誠夸贊,但翟鶴明并不領(lǐng)情,甚至比剛剛更生氣了。
在翟鶴明看來,虞幼寧這就是在羞辱他!
翟鶴明一雙眼睛哭得通紅,死死地盯著虞幼寧,卻咬緊了牙關(guān)再也不愿意多說一個字。
見他這樣,虞幼寧的臉上露出了不屬于她這個年紀的欣慰表情,“你剛剛說了,以后在我面前再也不說一個字,現(xiàn)在就開始執(zhí)行了,這樣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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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送玉佩!
翟鶴明聞言愣了片刻,隨后哇的一聲又哭了。
虞幼寧實在是太壞了!
都這樣了,竟然還不愿意放過他!
一旁的承義侯臉色比剛剛還要難看,冷冷地看了一眼虞幼寧,“我兒已經(jīng)履行了賭約,我們就先走了。太子殿下,永安侯,告辭了!”
承義侯說罷轉(zhuǎn)身就走,翟鶴明雖然還在哭,但也沒忘了趕緊趕上。
看著他們父子兩個離去的背影,永安侯氣得發(fā)抖。
兩家雖然都是侯府,和承義侯是要一等侯,而永安侯只是二等。
承義侯更是手握實權(quán),深受重用,不像是他
這些年來,他一直想著和承義侯打好關(guān)系,可也一直都沒什么起色。
直到林若梨入學(xué)國子監(jiān),和身為承義侯世子的翟鶴明越走越近,他這才和承義侯有了私交。
眼看著關(guān)系好不容易好了一些,現(xiàn)在卻全都完了!
虞幼寧如此羞辱翟鶴明,還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
承義侯不敢記恨太子,不敢找魏九昭的麻煩,更不會隨意和鎮(zhèn)北侯府對上,只會將所有的怒氣都發(fā)泄在永安侯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