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長的極美,就連哭也是極美的,旁人痛哭是眼淚鼻涕一起落,可她卻是只落淚。
而且這淚,還是一顆顆落,即便落的猛了,也只是連成一串而不是一片,不見絲毫狼狽,只見美。
但,卻足夠讓人心軟。
李珩有些煩躁,皺眉道:“是你做了事,我還沒說什么,你怎么反倒先委屈上了?!”
劉萱擦了擦眼淚,露出一個凄楚的笑:“世人說,一個人心里想的是什么,看見的便是什么。我已經(jīng)同夫君解釋過,但夫君卻不信,只一口咬定,是我不自愛,對旁人投懷送抱??梢?,我在夫君心里,便就是這樣的一個人?!?/p>
她垂著眼眸,面上帶笑,卻笑的苦澀:“我思來想去,應(yīng)當(dāng)是我與夫君能夠成婚,是因為我主動的緣故,所以讓夫君打心里就覺得,我是個不知廉恥水性楊花的女子,故而瞧見那一幕,便斷定是我投懷送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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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親夫君
“強詞奪理!”
李珩給自己倒了杯涼茶,有些煩躁的一飲而盡,一抬眸就見她摸索著朝他走了過來。
他不說話,只靜靜的看著她。
“夫君~~”
看著她走偏就要撞上桌子,李珩下意識的伸了手,雙手交握,她立刻朝他栽倒過來。
李珩連忙伸出雙臂,將人接入懷中。
一雙藕臂勾著他的脖子,她坐在他的腿上,整個人靠在他的懷中,腦袋輕輕擱在他的肩頭。
不知道為何,李珩原本煩躁的情緒,瞬間就平順了下來。
“夫君~~”
李珩低低應(yīng)了一聲:“嗯?!?/p>
“你試過,閉著眼睛走路么?”
不明白她說這話何意,李珩沒好氣的道:“我只試過閉著眼睛睡覺!”
劉萱聞言沒忍住輕笑出聲,溫?zé)岬臍庀еσ鈸淙鲈诙?,李珩斜眸看了她一眼,輕哼了一聲道:“有何可笑的?”
話雖這般說,但語氣卻比之前好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