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沒想到,他醒來之后,卻稱自己失憶,賴著不走了!!
恰巧這時,劉家村村長對她的耐心告罄,盤算要將她給賣個好價錢,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宣布鐵蛋是她的夫君,二人已經(jīng)有了夫妻之實。
畢竟鐵蛋只是自稱失憶,可沒掩蓋會武的事情,而且一瞧便知身份不凡,村長知曉斗不過,只能恨恨離去。
當晚鐵蛋打獵回來,她便上了他的榻。
本以為清冷出塵,一瞧便知身份不凡的鐵蛋,勾引起來怎么招都得費點力,卻沒想到,她只是略微出手,他的小弟弟便抬頭朝她打招呼了。
后來的事兒,便順理成章。
外間傳來打斗聲,聽聲,應該是赤手空拳的搏斗,拳拳到肉。
自然,劉萱的耳背也是假的,她非但不耳背,而且五感異于常人,同樣的杯子倒上水,她都能瞧出水的不一樣來。聽力更是異于常人,方圓兩里,細微的風吹草動都聽得清清楚楚。
她饒有興致的聽著,甚至還有心情翻了個身,趴在床榻上,默默猜測,待會兒進來的,到底是鐵蛋,還是假冒鐵蛋的銀蛋。
過了好一會兒,打斗聲終于停了,刻意壓低的談話聲,傳入耳中。
房門外。
李瀛怒視著李珩,壓低聲音怒聲道:“她是你的嫂子!”
李珩擦了擦唇角的血跡,漫不經(jīng)心的笑了笑:“臣弟不過是幫皇兄試探試探,她到底是真瞎,還是裝瞎罷了。再者,她若是臣弟的嫂子,那丞相之女胡鳶又是什么?皇兄不會忘了,誰才是你的未婚妻吧?”
李瀛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低低怒聲道:“不用你試探!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成!”
“臣弟的事情?”
李珩輕嗤了一聲:“臣弟的事情不就是給皇兄當替身?臣弟倒是不介意,一直當這個太子,但皇兄這么久沒回去,我們那個好母親,已經(jīng)急的不行。你拋下所有不管不顧,就在這兒山溝里待著當鐵蛋,總該不會是因為迷戀屋里那個女人,樂不思蜀了吧?”
李瀛聞言臉色微變,但很快又恢復如常,冷聲道:“自然不是,我自有打算?!?/p>
聽得這話,李珩頓時低低笑了:“皇兄騙的了別人可騙不了我。別忘了,我們的感覺是共通的?;市置咳赵谒砩闲燎诟鞯臅r候,臣弟我可是有幸體會到幾分其中的快感呢。”
嘭!
一拳毫不客氣的砸了過去。
李珩頓時被打的一個踉蹌,唇角立刻又沁出血來。
但他好似不覺,只笑了笑,挑眉看著李瀛道:“共感之事,皇兄又不是第一日知曉,何必現(xiàn)在才來惱羞成怒?”
聽得這話,李瀛面上怒容更甚,一拳又朝他揮了過去!
又打起來了呢!
劉萱趴在床上,悠閑的晃著小腿,媚眼如絲。
不為人知的雙生子,共感……
她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劉萱勾唇一笑,有點意思。
她眼波微動起了壞心,輕咬下唇嬌媚出聲:“嗯……啊……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