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萱很想翻個白眼,但她忍住了。
她嬌媚的小臉頓時一亮,一把朝他撲了過去,語聲歡喜:“真的是夫君!夫君,我好想你,剛剛你為什么變成別人的聲音來嚇我?”
聽得這話,李珩徹底被氣笑了,他微微后仰,抬起她嬌媚的小臉,笑著開口道:“又是投懷送抱?剛剛沒送夠?”
他昨兒個一晚沒有睡好,一開始是對他竟然會在她手中失控而懊惱,畢竟,只是一雙手而已,還是隔著褻褲!
但后來漸漸地,就變了性質(zhì),他有些不受控制的開始回味,那時的快感,身體也不自覺的有了反應(yīng)。
更要命的是,這反應(yīng)不僅僅是他的,還有李瀛給他的共感。
雙重念想,讓身體的欲望雙倍擴大,想要的渴望成倍增長。
就在他忍到極限,要喚尋一再備冷水來的時候,卻突然感覺到欲念被握住了。
不是他,而是李瀛。
他能感受到李瀛的欲望,李瀛自然也能感受到他的。
而他的欲望,來自于那一場失控,他的念想,也僅限于隔著衣衫的柔夷。
可李瀛卻不一樣,李瀛的欲望是與劉萱日日夜夜的耳鬢廝磨,床榻纏綿。
他尚且這般難以自控,更不要說李瀛了。
而握住欲根,李瀛的選擇,因為他的欲望,不是泡一泡涼水,便能消散的。
身下的快感開始漸漸堆積,李珩忍了又忍,終究還是沒忍住,帶著幾分羞惱與自暴自棄,:夫君,你醋了么?
感受到他的動作,李瀛那邊顯然加快了速度,而李珩忍不住也跟上了他。
共感的兄弟二人,頭一次在同樣的感受上選擇了妥協(xié),最終放任自己徹底沉淪。
發(fā)泄過后,李珩躺在床榻上閉了眼,感受著極致歡愉之后的余韻。
不,這不是極致的歡愉,頂多算是一種發(fā)泄,連下午時的一半都抵不上。
同樣是手,這次還不是隔著衣衫,差別卻如此之大。
李珩想不明白,問題到底是出在哪。是人,還是因為是女子。
于是他起了身,清洗了下身子之后,換了衣衫去了怡紅院,點了頭牌作陪。
他將人攬入懷中,飲酒作樂,縱容花魁在他身上煽風點火,可他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甚至還覺得無趣又有些反感。
不是他對別的女子沒有任何反應(yīng),只是單純的覺得無趣。
花魁還未拍出初夜,明里暗里都在示意,愿意將初夜給他,可他卻覺得臟。
分明臟的,該是那個女人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