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珩沒有再說話,雙手又在她身上游走起來。
余光瞧見他垂眸模樣,劉萱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但她知道,一直這么下去是不行的。
他輕功太好,她自保的耳力,在他面前壓根沒什么用,保不齊他什么時候就會出現(xiàn),在暗處觀察著她,尋找她的破綻。
即便這次勉強消除了他的懷疑,但下次呢?下下次呢?
她能次次都順利躲過么?
擺在她面前只有兩條路,要么廢了他,讓他再也不能成為她的阻礙,要么將他拿下,即便不能讓他徹底為她所用,也要讓他愿意閉嘴,不再試探和深究。
廢了他顯然不可能,他輕功那么好,身份又那么高,身邊高手如云,不說旁的,單是那個一直跟著他的侍衛(wèi),武功就不可小覷。
要廢他,只有兩種手段,一是用武,二是用藥。
用武顯然不成,她身邊沒有那樣的高手,若是用藥,他又與李瀛共感,他若在她手中出了事,李瀛必定察覺。
所以,唯一的辦法,只能先攻身再攻心。
“夫君~”
李珩沒有抬眸,只淡淡嗯了一聲。
劉萱面帶羞澀,低低開口道:“你已經(jīng)……兩日沒碰我了?!?/p>
李珩的手頓時一頓,抬眸朝她看去,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回答。
劉萱咬了咬唇,面上露了幾分羞澀和窘迫:“我……我想夫君了。”
聽得這話,李珩的小腹頓時一緊,刻意忽略的欲望頓時洶涌而出,他啞聲道:“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p>
“為什么?”
劉萱滿是不解:“從前夫君最喜歡在我沐浴的時候……現(xiàn)在為何又不是時候了?今日午間,你也是這樣,就那般將我丟下了。我還能說服自己,因著是白日又是在侯府,夫君有所顧忌??涩F(xiàn)在……”
她眼眶開始一點點泛紅,哽咽著道:“夫君果然是厭棄我了是么?”
李珩啞聲道:“不是?!?/p>
“既然不是,為何不要我?”
劉萱伸出手,摸索著一只手臂勾住他的脖子,一手朝下探去,準確無誤的握住了早已腫脹不堪的滾燙:“它都想我了。夫君到底是為什么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