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該信誰?
可偏偏,她是個瞎子,只能辨聲識人,當(dāng)即點(diǎn)頭應(yīng)下:“嗯,我記住了。”
李珩聞言揚(yáng)了眉,顯然心情極好。
但劉萱的心情很不好,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而且這王八蛋顯然不信她是真瞎,完全就是來攪局的!
她無聲磨了磨牙,低低開口道:“我覺得夫君有些變了,從前你生怕我受半點(diǎn)傷,今日卻拿石頭砸我……”
李珩心不跳氣不喘,低聲道:“是為夫的錯,但為夫在京城便是玩世不恭的形象,心中惦念著你,想早些光明正大的與你相識,便用了這個法子,委屈娘子了?!?/p>
好好好!
這么玩是吧?
不是共感么?
她就不信,招不出正主來!
劉萱突然伸手,在他腰間軟肉上擰了一下,湊近在他耳邊輕吐幽蘭,委屈的道:“夫君往后可別這樣了,萱兒好痛的……”
李珩沒料到,她會突然來這一手,一時不查被她擰了個正著,溫?zé)岬臍庀淙鲈诿舾械亩H,身體的反應(yīng),遠(yuǎn)超他想象的誠實。
李珩瞬間僵直了身子,瞇了眼轉(zhuǎn)眸看她。
而劉萱已經(jīng)收回了手,整個人好似無事發(fā)生一般,乖巧的站在一旁,還有些奇怪的低聲道:“夫君怎的不走了?待會兒被人瞧出異樣來?!?/p>
李珩看著她茫然的模樣,抬腳朝前走去:“是夫君的不是,只是有一事我有些好奇,還請娘子為我解惑?!?/p>
“夫君請說?!?/p>
李珩看著她,一字一句低聲道:“眼盲之人其余四感都會特別敏銳,先前那裹著石子的箭并不快,為何娘子沒有察覺?”
劉萱“看”著他,美艷的小臉滿是無辜:“夫君忘了么?我耳背呀。”
李珩:……
他不死心,又道:“那先前為何我明明就在你面前說話,你卻行禮行錯了方向?”
劉萱嘟了嘟嘴,嬌嗔道:“先前我又不知道砸我的是夫君,只想著那人明明故意用石頭砸了我,還要我行禮,哪有這般不講道理的!”
李珩:……
行!
終究是他小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