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則的思緒漸漸歸回到他身內,但朦朧的意識始終未能自由掌控他的身體。
他半睡半醒地躺在床上,能察覺到身旁異乎尋常的軟熱,陰莖被什么東西隔著衣服慢慢擠按,很快腰間便貼上來一只濕濡掌心,那只手不輕不重地摸了會兒他腹肌,然后指尖向下游移,輕輕挑開了他內褲邊緣。
松緊帶刮蹭著皮膚從他身上退離,女人兩手并用把他內褲扒開,脹鼓鼓的莖棒被她握在掌心揉搓,逐漸變得越來越燙,她似乎在被子里輕笑了聲,一邊玩弄著他無意識勃起的性器,一邊撐起胳膊跨坐在了他身上。
周牧則的大腿猛然承覆住一具溫軟肉體,突然壓下來的重量讓他瞬間在黑暗中睜開了眼。他思緒短暫僵滯了幾秒,意識到下體傳來的灼熱后,本能開口吐出字眼:
“誰?”
嗓音啞而干澀。
“我還以為你不會醒呢?!?/p>
女人躲在被子里吃吃地笑了聲,而后慢慢把薄被揭開,露出她披散的長發(fā)和一絲不掛的身體,掌心撐在他胯骨兩側,弓著脊背自上而下俯視著他,嗓音輕軟道:
“牧則,你猜我是誰?”
她伸出左手,溫細指尖在他頸項不斷流連,軟彈臀肉似若無意地磨蹭著他大腿,腫脹性器被她壓在陰埠肉縫輕慢揉按,身上的那股幽淡瑰香似若夜霧般圍攏住他思緒,讓他在晦暗中迷走了方向。
“……姐?”
“嗯,猜得很對?!?/p>
女人悶聲笑了下,慢慢俯身靠下來,胸前軟肉沉沉壓在他胸膛上,嘴唇貼著他耳廓輕輕地說:
“謝謝你今晚幫我包扎傷口,還肯讓我進你房間睡覺。姐姐想來想去都想不好該怎么報答你,索性就把自己送給你,讓你嘗一嘗女人的滋味,好不好?”
她話音越說越輕,到末了已是一片喑啞氣聲。周牧則僵硬地躺在床上,理智告訴他應該立刻伸手把她推開,身體卻始終無法動彈,無法言語,無法用具體而實際的行動去阻止接下來極有可能發(fā)生的一切。
“是第一次吧?”
女人似是確認般隨口一問。
“……”
周牧則啞著嗓子沒有說話。
“那姐姐……就拿走牧則的第一次了哦。”
女人重新支著胳膊起身,屁股稍稍往后挪了點,被肉埠磨弄得硬燙發(fā)腫的性器在失去重力壓制后陡然一下翹起,直挺挺地翹立在暗色之中,很快,女人就伸手握住了他的肉莖。
“等等……”
他的嗓子終于能發(fā)出聲音,卻被窗外倏然劈響的雷鳴淹沒,那句遲來的拒絕像從未被說出口一樣消弭在空氣中。周牧則剛準備開口說第二遍,女人已扶著他陽莖把龜頭沒進了她肉穴里。
“嗯……”
他聽到她輕哼了聲,膝蓋慢慢彎折下來,陽莖伴隨她坐落的姿勢一寸寸地抵插進濕軟甬道。
女人的肉穴緊嫩而溫滑,穴壁層迭的濕肉從四面八方圍絞住他莖身,內里花心死命咬嗦著他龜頭。周牧則從來沒有體驗過這般強烈而致命的快感,女人剛準備抬動屁股搖曳腰肢,他就抑制不住地精關失守射出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