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靈溪山。”
一道低啞沉悶的嗓音突然加入對話。
柯景行聞聲朝左邊望來,正在暗中掙扎手腕的林蓁只好暫時歇止動作,裝出一副驚訝的模樣看向身旁少年:
“牧則,你可算是睡醒了……昨晚是不是熬夜打游戲了?隔著大老遠都能聽見你房間里的聲音,下次再這樣我就要去老媽那里告狀了啊……”
她一邊說笑一邊試圖將手抽出,少年修長的指節(jié)卻仍牢牢搭握在她腕間。他沒有理睬她的胡言亂語,而是漫不經(jīng)心地在沙發(fā)上調(diào)整好坐姿,雙腿交叉迭起二郎腿的同時,掌心也一并覆蓋住她手背,硬生生地逼著她去承受他下體過分的炙熱:
“前兩天在辦公室聽老師聊過幾句,說今年大概是去靈溪山。”
“不是吧……”
身旁頓時哀嚎四起,林蓁手心被陰莖燙得漸生痛意,也顧不上去安慰幾個心碎一地的弟弟,只在無人察覺之際偏頭朝身側少年狠狠剜了一眼,正準備隨便尋個什么由頭借口脫身,就聽到耳畔繼續(xù)傳來少年徐徐話聲:
“我姐之前去靈溪山寫生過,她說山里其實很好玩,餓的時候還能抓野兔烤來吃?!?/p>
林蓁表情一僵,心里盤算的逃之夭夭落了空,被迫揚起笑臉側頭接應其余幾人的好奇打探,嗓音和語氣竭力保持著自然,被周牧則用大掌牢牢覆罩住的左手卻不得不貼觸著粗糲莖身緩慢摩擦,細軟掌心被雞巴表面附著著的青筋脈搏刮蹭刺撓,熱燙與微痛輪番交替折磨著她敏感而嬌弱的表皮神經(jīng)。
“我是夏天的時候過去的……夏天那邊蚊子很多,帶去的驅(qū)蚊液根本不夠噴,山里的蚊子毒性還特別強,腿上咬過的包好幾個月才終于褪掉印子……”
周牧則躺靠在沙發(fā)椅背上,表情漠然地盯著眼前的投影畫面,電影對白與身旁話音漸漸在耳畔消弭淡去,只有女人那道輕細遲緩的溫恬嗓音被他大腦本能捕捉。
他抑著呼吸,手指施壓的握力不自覺加大,溫熱掌心緊覆住女人柔若無骨的細指,柔若無骨的細指又緊握住他粗硬燙熱的陽具,在他帶動之下圈著雞巴來來回回不停套弄,手掌心里似乎漸漸滲出一層薄薄的汗,汗?jié)竦氖中挠周浻峙吹刭N合著他下體,緊密嵌合的親昵觸感讓他心臟逐漸加快跳動。
“哦?原來你們想去京州玩啊……”
林蓁微笑著看著身旁幾個男孩,腮幫子都擠酸了都還沒找到機會結束話題,左手被少年強握著套住雞巴不停搓弄,掌心被反復磋磨得幾乎快失去知覺,也依然無法從圈錮中逃脫。
她這回失算了。
沒辦法,只能認栽。
林蓁不再去想如何脫身,轉而主動伸手扣弄起少年莖刃頂端的龜頭。她用虎口卡著他的冠狀溝收攏束緊,拇指指腹抵著龜頭馬眼又揉又按,黏潤粘稠的前列腺液被她胡亂涂抹得到處都是,身旁少年的喘息聲似乎也變得愈發(fā)明顯。
她抿唇輕笑了下,還沒來得及偏頭朝他投去一眼,少年倏爾握住她手裹緊龜頭,一聲低微難捱的悶喘之后,一束灼熱濃稠的精水即刻射入她的掌心,在無人知曉處淋漓浸濕了她整片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