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干過你嗎?”
周牧則平靜開口,挺腰頂胯的力度依舊不減分毫,圓鈍龜頭抵著花心濕肉不斷搗磨,溫黏淫水一汩接一汩吐出,濕津津的小穴被粗硬雞巴攪得滋咕作響,兜不住的愛液隨肉棒拔插肆意飛濺,緊密相貼的交合之處漸漸變得泥濘濕爛,水聲浪蕩。
“沒有……沒有過……”
女人顫聲應(yīng)答,失神杏眸含著盈盈水珠,白皙臉龐罩著一層嫣粉彩霞,海藻般的烏黑長發(fā)盡數(shù)散在身后,仰起的纖脖滲出點點細汗。周牧則聽聞回復(fù),目光移落到她腿心,凝視著那口被粗長莖棍撐得透薄糜紅的窄細穴眼,又低問:
“誰干得你更爽?”
話語間,左手指節(jié)隨之觸撫上肉埠軟蒂,中指無名指一同按壓住那顆濕爛肉芽,指腹輕緩溫慢地對著它打圈揉捻,埋在小穴里的粗棍繼續(xù)用力抽拔,莖身一次比一次進得更深,肉棒被穴里媚肉吮吸脹大,以至于女人平坦的小腹都隱約顯現(xiàn)出性器輪廓。
“嗚……別弄……別弄那里……”
敏感肉蒂被少年挾在指間任意撥玩,林蓁舒服得眼角都滲出生理性眼淚。下腹涌現(xiàn)的酥軟欲潮接踵而至,百蟻蝕骨般的癢麻從腿心爬升至脊背。她勉力維持住呼吸,眼前視野開始恍惚起來,指節(jié)忙慌措抓扣住沙發(fā),倏爾又被少年攏握進他掌心。
“喜歡他,還是我?”
少年俯壓在她身上,額頭抵著額頭對視凝望,呼吸帶出的鼻息熨燙著她皮膚,穴里莖棒碾著內(nèi)壁重抵慢拔,她整個人輕飄到仿佛浮在云端,緩慢翕動唇瓣數(shù)次,才終于顫聲吐出字眼:
“喜歡你……”
少年眸底浮起清淺笑意,林蓁還沒來得及細看,就被他低頭吻住了嘴唇。
她怔怔呆愣兩秒,隨即伸臂攬住他脖頸,啟開齒縫任他把軟舌抵塞進來,腿根緊緊夾攏住他腰,閉眼承受他越來越深越來越重的拔插,唇舌勾纏著渡換津液,在最后一刻巔峰到來時,指甲用力掐陷進了他的脊背。
濃灼滾燙的精水一束束噴射進子宮,顱內(nèi)瞬時排山倒海般炸開一大片眩目煙花。林蓁閉著眼睛劇烈喘息,身體漸漸放松下來后,神識很快被倦意吞噬,之后發(fā)生了什么,通通都不知道了。
……
夜色溫柔,薄月輕籠。
周牧則把累得昏睡過去的女人抱回房間,去浴室擰了張熱毛巾替她擦拭干凈下體,而后又幫她蓋好被子掖緊被角,坐在她床邊盯著她熟睡的模樣看了許久,才終于站起身來。
臨走之前,還是忍不住俯下身來,唇瓣貼著她額角輕輕碰了一下。
女人似乎感知到了觸撫,縮著肩膀往被子里裹了裹,睫毛極輕地顫了顫。周牧則捋開她額前碎發(fā),又靜靜看了她一會兒,良久才收回目光,腳步輕慢地走出了她房間。
……
回到自己房間,清理更換衣物,準備入睡前,周牧則走去書桌旁關(guān)臺燈。
練字時寫滿的那頁紙張仍置于桌面之上。
周牧則垂眼默視著填滿整張紙頁的“蓁”字,在寂然幽光下,似乎隱隱聽到自己內(nèi)心生出了一絲波動。
像堆積在松樹枝上的雪花,因為承受不住自身重量而滑落時,篤地響了一聲。
他靜靜站了半晌。
隨后,彎起唇角,嗓音極輕地說了句:
“沒救了?!?/p>
……
已經(jīng)完全陷進去了。
周牧則,你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