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還心里暗笑,認為自己占便宜了。誰能料到,何雨柱突然虛報白面數(shù)量?
賈張氏一時不注意,就下意識的反駁。
賈張氏狐疑的看向何雨柱,卻見何雨柱一臉懵逼的樣子。
何雨柱伸手抓著腦袋嘀咕道:“難不成人家記錯了?把別人家買的白面記到了我老子頭上。”
何雨柱的這番做作,不光讓賈張氏消散了疑惑,就是邊上的夏同志,也打消了對何雨柱的懷疑。
因為夏同志要是復(fù)一下盤的話,就會懷疑何雨柱的針對性太明顯了。
今天何雨柱不先回家,反而先去所里找他們作主,其實都已經(jīng)表明了態(tài)度。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種事,現(xiàn)在何雨柱是受害者,夏同志他們還不會多想。
但要是何雨柱連挖坑都會,夏同志真要細查一下何雨柱是不是某些人的下線了。
還是那句話,這年頭,對一切可懷疑者,夏同志這些偵查員都不會放過。
何雨柱自然不怕查,但他怕麻煩。真要背個什么疑似,何雨柱哭都沒地方哭去。只能說何雨柱想多了,至少目前為止,夏同志沒把何雨柱把那方面想去。
他們偵查員遇到過膽大的敵特,但那些都是老奸巨猾的成年人。
他是不相信何雨柱這樣一個毛頭小子,如果真有那方面問題,還會有這么好的心態(tài),主動送到他面前來。
夏同志走向賈張氏,厲聲問道:“什么名字?”
“賈張氏!”賈張氏老老實實的回答。
“我是問你的本名,也就是你在娘家的名字?!毕耐颈局鴩乐?,又繼續(xù)追問道。
“張,張小。”賈張氏說起這個,自覺害羞,聲音都低了下去。
………
“你進何家偷了多少東西?”夏同志問完賈張氏個人資料以及家庭情況后,又問起了事情經(jīng)過。
賈張氏這個時候還坐在地上,她也知道緊張了起來,這個事她可不能認。
賈張氏先是拍地哭嚎道:“同志,我冤枉?。?/p>
今早三四點的時候,我聽到院子里有動靜。
我趴窗戶上一看,借著月光,眼見何大清跟一個女的,大包小包的出去了。
我擔心雨水一個小丫頭在屋里出事,于是就進去看了看。
錢財什么的我是真沒拿?!?/p>
何雨柱本就跟著夏同志身后,聽到賈張氏如此說,不由冷笑道:“我還真謝謝您關(guān)心我家了。
只是伱既然看到何大清跑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