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
又說:“他的小屁股也這么軟,這么好打?你打過沒有?”
沒有。
唐辛從來沒對兒子動過手,重話都沒說過一句。
她搖頭,他更捏緊下巴不讓她動,從眼睛看到鼻子再到嘴,最后盯回到眼睛里面去,溫聲低語:“沒有?”
唐辛眼看著他的眉目忽然柔和,配合的聲音也是,卻似打著鼓點敲到了她耳朵眼里去。
如同蠱惑。
如同奪人智奪人命的魔羅鬼,以美色,以聲相。
另一只手在她腰側(cè)輕緩撫過,促她回應(yīng)。
咬著唇的嘴一張開便泄了力,軟著聲又哭個不停,哭著回道:“沒有?!?/p>
石玉嗯了聲,聲音更輕,徐緩又道:“是沒打過兒子,還是沒有兒子?”
“沒打——”
腰上那只手忽然掐得死緊。
突來的疼痛令她清醒了那么一瞬,懷疑自己是否不知不覺間跳進了他設(shè)下的圈套,唐辛來不及想更多被調(diào)了個方向,面對著面。
男人面孔就壓在近前,她卻眼神迷離什么也看不清,徹底放聲哭叫起來。
石玉在她唇邊噓了一聲,特別輕,卻壓得她喘不上氣,動彈不得。
“唐辛,你說,不打你,我打誰?你不該打?”
“土匪……”唐辛連罵都沒了力氣,哭著呢喃:“狗屁紳士。”
分明是在罵他,聽著倒像撒嬌。
托著她的手又拍了一記,笑罵回去:“你爬到我床上的時候還記得自己是個淑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