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玉這種男人,不配有任何女人喜歡他,是該絕后的,他簡直壞透了!
壞透了的男人還給她留了手機(jī),算準(zhǔn)了她不會跑,也不會找人求救,會老實(shí)地待在這里等他出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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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
唐辛思來想去,兒子十成十在他的手里,心也就安了,哪怕這兒子不是他心甘情愿的婚生子,或者說不是他和心愛的女人所生,但是畢竟虎毒不食子,石玉至少是個人。
所以唐辛特別放心,每天除了吃就是睡,晚上貓?jiān)跍嘏姆块g里面,大白天就在院子的躺椅上曬太陽。
石玉來時就看見她跟只貓似的,眼睛半睜不睜,昏昏欲睡。
身上罩著件寬大的明藍(lán)色中式袍褂,舒展在回廊邊的躺椅上,如同一副很有年代感的油畫。
平城的午后陽光充足,女人光著一雙腳,足尖上挑著兩只淺口的繡花拖鞋,寬厚的白色絨毛晃呀蕩的,掛在那雙小巧白嫩的腳丫子上要掉不掉。
發(fā)現(xiàn)他的時候唐辛的眼皮顫了顫,下意識朝他身后望去,怕被他發(fā)現(xiàn)似的以手遮眼,眼睛瞇成了一條縫。
什么都沒瞅見,便悠悠然地伸了個懶腰。
石玉還以為她要變身,跳起來撲他,咬他。
結(jié)果唐辛就像沒看見他,翻了個身面朝里側(cè),閉上眼睛繼續(xù)犯困。
石玉踱過去,半彎著腰背去看她,笑了聲:“看來日子過得不錯,想在這里長住?”
唐辛扭了下腰,把臉更往躺椅的靠背埋了些進(jìn)去,特別小聲地呸了一下,悻悻地說:“好吃好喝還有人伺候,多少女人求不來的,我有什么不滿意。”
聽見身后低回笑聲,氣得她悄悄握緊了拳,直到有重量壓在躺椅上,唐辛才抬起頭來,看清他背靠著坐在自己腰后,便擺了副委屈又知足的模樣,問他:“你這樣……算不算是養(yǎng)我了?”
石玉不接話只是笑,以眼角斜睨著她,伸長了腿從大衣口袋里掏出煙盒,推了支煙出來。
唐辛咬唇凝視,看著他悠然自得地把煙點(diǎn)燃,如入無人之境般吞云吐霧,理著耳后有些睡亂了的頭發(fā)問:“我這樣好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