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么
唐辛從來沒認為自己是什么名門淑女,但是被他這么一譏諷,就記到了心里。
他不是什么君子,她也不是淑女,挺好,都不是什么好東西,誰也別嫌棄誰。
但她覺得石玉可能有暴力傾向,把她的屁股都打腫了,每次還都打在同一個位置,不知道怎么做到的這么精準,紅通通的特別礙眼。
鏡子里忽然現(xiàn)出張男人臉,唐辛立刻把裙擺放下,擺了張明顯虛偽的笑臉。
石玉嘴里叼著根煙,勾唇走到鏡前整理領(lǐng)口,然后扣著袖扣對她說:“又不會被人看見,這么介意做什么,昨晚你也挺盡興的。以你的心性,即使被人看見,也會微笑面對?!?/p>
呸。
唐辛往外走了兩步,停住,回過身去對著鏡子里的人,疑惑地說:“這事怕是有什么誤會,昨晚是你的助理小姐把你的房卡交給我的,是你的授意,還是她的自作主張?”
說著,挺胸抬頭步到石玉身后,拾起他放到臺面上的打火機,點著了火送到面前,露出半張臉來,瞇著眼睛笑。
石玉略彎了脖子把煙點著,垂著的眼剛好對上她的視線,就手把袖扣交到她手里,自己閑適地回身靠著臺面,一手抬起等她扣上去,一手夾著煙抽起來,淡然地說:“不管是誰的意思,你都將計就計了,不是么。你要是真的不喜歡她,等你做了石太太那天,我把她換了,用不著急著卸磨殺驢,據(jù)說她是孟既明的前任女友?!?/p>
唐辛低聲笑,這人真是狡猾透了,出了這道門,如果有人知道了楊意是孟既明前女友的事,就是她說出去的。
是就是吧,反正她現(xiàn)在就一個壞女人形象,好人做到底,幫他。
想通了,唐辛揚起頭笑得愉悅,嗯道:“那就這么說定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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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么
面前的女人踩著酒店的軟拖鞋,頭頂將將過他肩膀,一張臉洗得白凈,比化妝的時候看著小了好幾歲,像個還沒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
石玉驀然想起前幾次見面,哪怕是在她十九歲那年,車禍后住院的時候都是帶著妝的,總是精致得跟個會動的娃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