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哪個(gè)家,他沒再應(yīng),過了半晌才說:“你家?!?/p>
她就笑,“我那個(gè)院子?”
他也笑,“你在這兒還有別的住處?”
她揚(yáng)起下巴,特別驕傲地說:“你的,就是我的?!?/p>
他忽然伸手抄在她頸后,“那你說,去哪兒?”
唐辛作勢在想,直直望著窗外的雪,如同入定。
石玉懷疑她睜著眼睛睡著了,她卻小聲開了口:“去你那里吧,就是……”
她不知道具體位置,說不上來。
他說行,卻連方向都沒換,延路一直往前開。
唐辛自得其樂地半揚(yáng)著頭,她覺得和石玉聊天特別省勁,她要說什么他都知道,很有一種知我者石玉的感覺,顯得親密,和別人都不一樣。
不僅僅是說出來的,她心里想的,他也知道。
就像現(xiàn)在,一進(jìn)門他就牽著她往酒窖去,挑的酒是她喜歡喝的。
除了酒還有雪茄,也是她喜歡的。
擺放好了,酒倒進(jìn)醒酒器,又牽著她去洗澡。
唐辛偎在門邊看他試水溫,歪著腦袋喃喃地說:“我還以為可以舒服地躺在泡泡里,你哄兒子都用浴缸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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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
石玉朝她伸手,她把指尖輕輕地搭上去,被他勾握著帶到門里。
“怕你睡著,先沖個(gè)澡,然后——”
他的然后還沒說完,她勾住脖子堵住他的嘴,貼著唇說:“然后喝酒,抽雪茄,還要吃元宵,還要接吻、做——”
話沒說完被他打斷,換了個(gè)順序,反著來。
唐辛覺得自己確實(shí)有些醉了,微醺般醉陶陶的,揚(yáng)著腦袋問他是不是雪里有酒,他把她的臉推得更高,抵著面孔輕輕磨蹭。
他沒說話,她也不再開口,只是笑,緊緊纏在他身上從浴室到衣帽間,指尖撥過掛了一整排的絲質(zhì)長裙,點(diǎn)住一條接近墨黑的綠色,問他是不是綠的。
聲音還是軟的,帶著絲嬌氣。
石玉說是,她滿意地又點(diǎn)了點(diǎn),以眼角睇他,又問:“你是不是特別喜歡我穿這種顏色?”
石玉仍舊說是,親在她半揚(yáng)的臉上,朝著耳朵慢慢悠悠地說:“你穿著特別好看。”
她歪著頭用力往回頂,與他臉頰相貼,“穿這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