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去北京的時間越來越近,蘇彥洲他們的話劇團的隊友們也越來越緊張。
這天,訓(xùn)練的空隙。
有人找到蘇彥洲,問他。
“彥洲,你緊張嗎?下周我們就要去北京了?!?/p>
蘇彥洲看著面前這個男孩,朝他笑了一下。
“緊張啊,這次只要我們能發(fā)揮的好,就有機會和全國人民見面了?!?/p>
“我們一定要好好表現(xiàn)呀!”
蘇彥洲記得這個男孩,他原本是有機會接替自己成為這個角色的演員的。
但最后卻被蘇晉南捷足先登了。
“時間越近,我的心跳的越快?!?/p>
蘇彥洲安慰他道。
“沒事,放平心態(tài),我們可以的?!?/p>
這次沒有蘇晉南的搗亂,他們一定可以將自己的節(jié)目送到電視臺。
說起蘇晉南,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看到他了。
聽消息說,是他已經(jīng)被送到了監(jiān)獄里。
聽說蘇晉南在監(jiān)獄里一直想要見他。
蘇彥洲便決定等他從北京回來再去見他一面。
可不能被他給影響了在舞臺上的心情。
日子飛速而過。
很快他們便要去北京了。
去北京的前一天。
蘇彥洲和季晚棠躺在一張床上。
自那次蘇彥洲說原諒季晚棠后,她便一直賴在蘇彥洲的房間。
他怎么趕,季晚棠都裝聾作啞,沒辦法,他們就這樣過到了現(xiàn)在。
季晚棠雙目灼灼的盯著蘇彥洲。
“你明天就要去北京了,我得半個月以后才能看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