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到底做了什么,你們要這樣子對我?!?/p>
季晚棠眉毛皺成了一條線。
“你自己之前說的什么你不清楚?”
她不想跟他掰扯了,直接攥起蘇彥洲的手就走了出去。
臨出門前,還對著鄒團說:“別顧忌我,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p>
回到家屬院,蘇彥洲看向季晚棠,嘴角揚著一抹別人看不懂的神色。
“把他開了你舍得?”
聽到這話,季晚棠下意識看向蘇彥洲。
眼神中帶著一抹復雜的神色。
“蘇彥洲,你別這么看著我,我對他真的沒有什么。”
“你不能問我舍不舍得?!?/p>
她不知為何現(xiàn)在兩人又循環(huán)回了這樣的問題。
她現(xiàn)在真是百口莫辯。
說著,她不由得打了自己兩個耳光。
上輩子的她是真的傻,錯把魚目當珍珠,傷蘇彥洲傷的很深。
今天雖然回了軍區(qū),但蘇彥洲卻沒有回文工團。
他今天要休息一天,對于季晚棠扇自己耳光的事情。
他沒有一句多余的關心,而是打開房門,直接走了進去。
把門一關,隔絕任何關于季晚棠的視線。
躺在床上,想著今天發(fā)生的這一切。
他覺得還是馬上離婚會比較好,不然什么不好的事情都會找上他。
如此想著,蘇彥洲漸漸睡了過去。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大黑了。
他走出房門,就看到季晚棠坐在八仙桌邊。
桌子上擺了三個菜,全用大碗扣著的。
“醒了?快來吃,還熱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