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關(guān)于蘇彥洲的東西都被蘇父帶走了。
那時,蘇彥洲走后就從沒想過要回來。
家里現(xiàn)在唯一和他有聯(lián)系的東西就是這張床了。
“彥洲,我錯了,你能回來嗎?”
季晚棠躺在床上,感受著屬于蘇彥洲的氣息。
“那時,蘇晉南落水,也是他自己倒下去的吧?”
“很抱歉我當(dāng)時被蒙蔽,根本就沒有相信你!”
恍惚間。
季晚棠好像看到了蘇彥洲,他穿著文工團的演出服。
言笑晏晏的看著她,他問。
“晚棠姐,我穿這一身衣服去演智取威虎山,大家都會喜歡的吧?”
季晚棠朝他伸出手,緩緩說:“會,大家都會喜歡你的?!?/p>
“可是,晚棠姐,你為什么要將這個角色給蘇晉南?”
“這是我好不容易得來的角色,你為什么要替我做決定?”
說著說著,蘇彥洲的臉開始模糊,身體也開始模糊。
最后變得一身是血的躺在撞壞的汽車內(nèi),朝著季晚棠說。
“我才是你的丈夫,你為什么要那么偏袒蘇晉南?”
“你為什么要在我媽媽死的時候還在蘇晉南床邊守著?”
一句句泣血的質(zhì)問,直接將季晚棠驚醒。
“彥洲……”
她起身后,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驚的一身冷汗。
外面不知何時已經(jīng)下起了大雨。
雨水打在窗臺上“啪啪”作響,好像也在說著她的不對。
季晚棠靠坐在床上,腦海中全是剛剛夢中蘇彥洲跟她說的話。
“季晚棠,季晚棠,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