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因為蘇晉南和季晚棠的糾葛而變得痛苦不堪。
蘇彥洲緩緩起身進了屋子,將母親的骨灰盒輕柔放在桌上。
“媽,等我,等我處理好離婚的事情后就帶您回家?!?/p>
“這次,我們一定回家!”
說完,他從房間拿出紙筆,在紙上重重落筆自己的離婚訴求。
一條條、一框框。
全是這兩輩子以來,他最真實的感受。
有季晚棠和蘇晉南之間的糾纏不清,也有軍屬大院的人對他的惡劣評價。
還有母親的死……
寫著寫著,蘇彥洲的眼淚氤氳而出。
漸漸打濕了面前的字跡,筆尖在信紙上劃過,留下一串模糊的痕跡。
他試圖擦干臉上的淚水,但卻像潮水般涌出,泛濫了他的心。
蘇彥洲寫了滿滿幾大頁,才停下來。
他將信紙和證件裝好后,再次走出家門。
軍區(qū)師長辦公室。
蘇彥洲將信封放到長桌上,對著厲師長鄭重開口。
“師長,季晚棠同志在我們婚姻存續(xù)期間不忠,我要和她離婚!”
聽蘇彥洲說完,師長一臉詫異。
“晚棠同志對你們婚姻不忠?是不是有誤會?”
蘇彥洲搖了搖頭,心頭酸澀。
季晚棠和蘇晉南的事在軍屬院都已經(jīng)人盡皆知了。
怎么可能有誤會?
“所有證據(jù)我都整理在信封里,您一看便知?!?/p>
“這軍婚,我離定了。”
說完,蘇彥洲朝著厲師長深深鞠了個躬,轉(zhuǎn)身離開。
這一刻,他終是感到久違的一身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