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制住她的男人聽到這里動作微微停頓,卻也只是停頓了幾秒緊接又開始了下一步的動作,俯身輕咬著她耳畔的同時又無情的吐露出一個噓的字眼來提醒她小點聲。
就好像那聲音在稍微大些就會引起人來一般,林聽晚眼眸微瞇,淚水打濕睫毛,紅了眼睛,就連唇都在顫抖嘴里一直念叨懇求個不停。
她又怎會不知抵在兩腿之間的是什么東西,腦子里面突然回想起某次刺殺行動中,被視為目標的男子將一個年輕貌美的姑娘壓在床榻上開始無休止的進出,肆意妄為的交合。
直到那把鋒利的刀子捅進身體的瞬間,不僅打斷了這交合,同時也讓原本溫暖曖昧的房內布滿殺意與血腥,緊接著便是被尸體壓在身下女人驚恐刺耳的尖叫聲。
林聽晚下半張臉龐埋沒于黑色的布中,只露出整張冰冷的眉目,抽出那把鋒利的長劍達成目標后便頭也不回的快速離開。
而現在局勢轉變,她變成被壓在身下的女人,甚至連唇齒都在顫抖不斷的說著求饒的話語,熱淚不斷往外涌出來,就連雙腿都在止不住的顫抖。
直到原本還在摩擦的硬物正在一點一點的強行進入濕潤的里面,那種被強行撐大的痛感讓她的腰都在止不住的顫抖,即使千言萬語的哀求,在被全部進入的瞬間,硬物將深處塞的滿當當,又慢慢的開始了進出,肉壁不斷被進出摩擦,沒過多久痛感便消失了,變成了一種奇妙的感覺。
那道哭聲也漸漸的化為隱忍的呻吟,急促的喘息聲附帶著私處結合聲響起,林聽晚雖無法看到男人的陽物,但光靠身體也能感覺到那必然是龐然大物。
淫水將陽物打濕,促使抽插進出更加的容易,那求饒的話語也消失,只剩下控制不住的呻吟聲,每當音量稍大時,邊努力進出里面邊親吻她背部肌膚的唇就會松開再次提醒似的輕聲噓了起來。
很明顯對方已然深深沉迷這場漆黑的交合之中,就連呼吸都跟著粗喘起來,在知道她控制不住音量后又俯身堵住了那張唇,即使已經抽插了許久,那里依然還在不斷的溢出液體甚至緊實不已,緊緊的夾著陽物。
他的手死死的扣住林聽晚的十指,細細的品著這番滋味,很快又將壓在桌下的林聽晚輕而易舉的抱了起來緊接著放在一旁的臥鋪后,將依然粗硬的陽物插了進去,有了前面的抽插在加上留不盡的水,就連拔出插入都變得輕而易舉。
而林聽晚全然已經忘了此刻正在被男人強行侵犯的事實,只感覺全身酥酥麻麻的甚至直達指尖,就連視線都變得昏沉一片,暈乎乎的,眼里仿佛泛著星星。
全身心早已經被那種醉仙夢死的快感折磨的不輕,宛如到了極樂凈土般,什么都不想思考,只是躺在臥榻上被強行進出。
即使在看不到的情況下,那極其響的交合聲,光是聽了便讓人感到淫穢不已。
直到那種酥麻的快感再次開始不斷的上升,就連思考都已經忘記,緊抿的唇完全控制不住般,到了極致的愉悅還是發(fā)出了聲音。
他微微愣住,甚至能感受到里面正在劇烈的縮緊,肉肉在不斷的蠕動著,便也知道身下的人控制不住的到了,甚至到的很容易。
又像是覺得一次不夠般,緊接著再次發(fā)狠的開始抽插起里面來,期待著身下的女人徹底淪為快感的奴隸。
因為抽插的太狠,每次都深頂深插,林聽晚的呻吟聲都變成了抽泣聲,讓人根本分不清這是痛苦的哭泣還是舒服到哭泣,體內的陽物甚至還是腫脹硬挺的狀態(tài)。
每當她想要抬頭說些什么,就會被那只手掌充滿禁錮性牢牢的的捂住,只能發(fā)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
漸漸的就連腦子也已經無法在思考后悔追上來的事情了,因為那種劇烈的快感又在忍不住蓄勢待發(fā)的狀態(tài),爽到雙腿在忍不住的顫抖,甚至深頂的力度一次比一次發(fā)狠,就連汁水都在肆意飛濺在臥鋪上,打濕被褥。
跪坐在床上時,她的臀部被迫高高的抬起對著對方,腰甚至酸痛不已,手緊抓著被褥快要被這種感覺折磨瘋,只剩下全然沉迷的呻吟。
而那個強迫她的男人很明顯也被現在感覺折磨的不輕,孜孜不倦的一次又一次狠狠地進入,就連呼吸都一次比一次明顯沉重,途中有好幾次都控制不住的悶哼出聲。
這種劇烈的交合對于林聽晚來說比執(zhí)行任何刺殺任務都還要累,即使全程被按著強行進出
許是因為對方全程發(fā)狠的勁,再加上長時間的交合,林聽晚終于是熬不住般沒有意識的昏了過去,男人這時才停了動作,抬手探了探鼻息確認無事后才深深的嘆息一聲整理起身上的衣物來。
他整身埋沒于黑色又寬松的披風斗篷里面,動作斯文條理的將被褥替她蓋好后,便頭也不回離開了這片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