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所謂的租金,哪怕漲一點,住客們也得抓狂,包括我?!?/p>
劉念青靠著藤椅,緩緩開口,又帶著嘆息。
“這棟公寓,不是誰都能住的,我們能成為這里的住客,都付出了不輕的代價,這個代價就是租金。”
所謂的租金究竟是什么,最后沒有明說,紀(jì)言從702房間,就往605去了。
他對房東、租金都不感興趣。
知道越多,涉及主線越深。
最后深陷萬丈深淵,爬都爬不出來。
很快,他敲響了605的房間。
開門的是一個身形佝僂的老頭。
紀(jì)言眨眨眼,這是房東?看著挺慈眉善目的,但劉念青字里行間,都透著對房東的懼怕。
老頭子:“小伙子,有事?”
“我住404,奶奶讓我送上來的。”
老頭子拿起香囊,
紀(jì)言取出香囊,遞交上去。
詭老頭瞥了眼,搖搖頭:“拿回去吧?!?/p>
“那老太婆沒縫好,她的針線活越來越差勁了。”
紀(jì)言謹(jǐn)記詭異奶奶交代的話,收不收是另一回事,只要送到就行。
“好。”紀(jì)言只回了一個字,掉頭就走。
他只是一個跑腿的,管那么多做什么。
“等等!”
但剛轉(zhuǎn)身,紀(jì)言就又被喊住,詭老頭盯著紀(jì)言:“我讓你拿回去你真拿回去?。俊?/p>
說完,他一手奪過香囊,仔細(xì)打量片刻,又稱贊道:“還不錯,那老太婆手越來越巧了?!?/p>
紀(jì)言嘴角一抽。
劉念青說的一點沒錯,這房東老頭子真的有點毛病,一會兒一個樣,難不成有雙重人格?
“香囊我收下了,你跟你奶奶說,這個月的租金,抵消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