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殊有條不紊地說道:
“和鼎香居斗了這么多年,總覺得身邊有杜剛安插的人,只不過一直不確定罷了。
直到上次洛城主來鼎香居的行蹤泄露我才確定,身邊心腹肯定有杜剛的人!
我費了一番心思去查,最后確定是你!”
金寶失魂落魄,想明白了一切:
“所以您讓小的去探路是故意的,故意借我的手把消息傳給鼎香居?!?/p>
“聰明。”
江殊目光微寒:
“你個忘恩負義的叛徒,押下去,待會兒再收拾你!”
“饒命,掌柜的饒命啊!”
兩名兇神惡煞的軍卒將金寶押走了,洛羽這才轉(zhuǎn)頭看向劉半耳與余寒弓:
“現(xiàn)在該來算算我們之間的賬了,蒼岐與亂石嶺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們何必摻和到我和姚家的恩怨里?
你們應該知道我殺過很多羌人,也殺過羌兵大將,殺起幾個土匪來我可是連眼皮子都不會眨一下的?!?/p>
無比平淡的口吻卻讓劉半耳面色蒼白,哆哆嗦嗦地求饒:
“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我該死,我有罪。
求洛城主大人大量,饒小的一命吧?!?/p>
威風八面的山大王其實和普通嘍啰沒區(qū)別,刀鋒抵在咽喉處時也會怕死。
劉半耳聲淚俱下,余寒弓卻紋絲不動,冰山臉上沒有半點懼怕。
洛羽好奇道:“你怎么不求饒?說不定我真的會繞你們一命?!?/p>
“死則死矣,有何懼之?!?/p>
余寒弓雖然跪著,但上半身挺得筆直:“輸了就是輸了,要殺要剮,洛城主自便!”
“嘖嘖,好硬氣啊?!?/p>
洛羽眉頭微挑:
“你箭法不錯,我這個人愛才,倒不如跟我吧,我可以饒你一命?!?/p>
洛羽不僅看中他的箭術,還看中他的人品,幾次攔截運酒隊伍他都不傷一人,達到目的就走,也不會濫殺無辜。
“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