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上,我遇到了一個在實習公司帶我的前輩,就多聊了幾句。
裴逸之當場就冷了臉,把我一個人扔在宴會廳,自己走了。
我追出去,在停車場找到他。
“裴逸之,你又發(fā)什么瘋?”
“我發(fā)瘋?”他冷笑,
“林晚,你當著我的面跟別的男人相談甚歡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那是我前輩!我們在聊工作!”
“聊工作需要笑得那么開心嗎?”他怒吼。
我看著他因嫉妒而扭曲的臉,覺得陌生又疲憊。
“你簡直不可理喻!”
“我是不可理喻!”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你是不是覺得我管你太嚴了?是不是覺得我不如你那個死掉的表哥溫柔體貼?”
他居然又提起了表哥。
我氣得渾身發(fā)抖。
“裴逸之,你混蛋!”
我甩開他的手,哭著跑開了。
那一次,我們冷戰(zhàn)了很久。
我以為我們的感情出現(xiàn)了裂痕。
卻沒想到,那只是決裂的開始。
和裴逸之冷戰(zhàn)了一個星期。
他沒有聯(lián)系我,我也沒有找他。
以前每次吵架,最多三天,他一定會低頭來哄我。
這次,他沒有。
我心里憋著一股氣,但訂婚宴在即,我想,他總會來找我的。
訂婚宴前一天晚上,我收到了陸芷晴發(fā)來的消息。
是一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