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他,你連保送名校的機(jī)會都放棄了,你怎么可能嫁給別人?”
我皺起眉頭。
這些陳年舊事,從她嘴里說出來,只覺得諷刺。
我確實(shí)很愛裴逸之。
愛到可以為他放棄一切。
可那都是過去了。
“我為什么要騙你?”我反問。
我的冷淡似乎刺激到了她。
“那你老公是誰?做什么的?有裴逸之有錢嗎?有他家世好嗎?”
她連珠炮似的追問,話語里滿是優(yōu)越感。
仿佛我已經(jīng)嫁給了一個見不得人的窩囊廢。
我沒理她,用力想甩開她的手。
她卻抓得更緊了,不依不饒。
“林晚,你是不是在賭氣?”
“我知道,當(dāng)年那件事讓你受了委屈?!?/p>
“可是五年了,什么氣都該消了?!?/p>
“你知不知道裴逸之這五年是怎么過的?”
她自顧自地說了起來,語氣里帶著炫耀。
“他接手裴氏之后,大刀闊斧地改革,現(xiàn)在裴氏的市值翻了三倍!他成了商界最引人矚目的新貴!”
“他為你守身如玉,身邊除了陸芷晴這個工作伙伴,連個女伴都沒有?!?/p>
“所有人都說他癡情,為了一個不懂珍惜的女人,耽誤了自己五年?!?/p>
她口中的裴逸之,深情又強(qiáng)大,像個完美的悲劇男主角。
可我聽著,只覺得惡心。
我想起了離開京北前,接到的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