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單位下班,就在地鐵站遇到了大學同學。
她問我,這些年過去了,什么時候原諒裴逸之。
裴逸之是我的青梅竹馬,五年前我們差點結婚。
可是在領證前一晚的定婚宴,他卻當眾悔婚。
說什么他不愿意做我白月光的替身,祝我和他百年好合。
然后拉著研究生師姐轉生就走。
我困惑的想要解釋,我從來沒有什么所謂白月光,
可卻被他傷的體無完膚,最后我離開了京北。
“裴逸之一直心里有你,他說當年如果不是你有白月光拿他當了替身,他和你早結婚了?!?/p>
“現(xiàn)在只要你愿意認錯,他可以和你再續(xù)前緣?!?/p>
再續(xù)前緣?
我笑了,
我孩子都三歲了,續(xù)什么前緣!
張芮的嘴巴張成了“o”形,能塞下一個雞蛋。
她呆呆地看著我,好像聽到了什么天方夜譚。
“結,結婚了?”
她的聲音結結巴巴。
“孩子都上幼兒園了?”
我點點頭,不想再多費口舌。
我轉身想走。
她一把拽住我,力氣大得驚人。
“不可能!林晚,你別是騙我的吧?”
她情緒激動,引得旁邊等車的人都朝我們看過來。
“你那么愛裴逸之,整個京北圈子誰不知道?”
“為了他,你連保送名校的機會都放棄了,你怎么可能嫁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