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句話也沒解釋,撞開擋在身前的人就往別墅外沖去。
一行喝懵了的兄弟看他臉色不好,一人提著一瓶酒跟了上去。
陸凜言帶著一群人跑到門口時,毫不知情的兩個人還在熱吻著。
他想都沒想,一把扯過那個男人,抬起還沒痊愈的右手,照著他的臉就是一拳。
面對這無端的襲擊,男人也不服輸,揪住他的領口和他扭打在一起。
裂開的傷口迸濺出來的鮮血,很快就將兩個人的衣服都染紅了。
陸凜言卻像是感覺不到痛一樣,發(fā)了狠要將對手置于死地。
男人也不是個善茬,見他手受傷了,直接攻擊他最脆弱的地方。
跟上來的幾個兄弟看到這場面,酒一下就醒了,紛紛扯開袖口加入戰(zhàn)場。
以一敵十,男人根本就抗衡不過,很快就落入下風被壓著打。
一旁的徐夢榆看見他們都下狠手,臉一下就白了,拿起后座的那束玫瑰,就往打得最狠的陸凜言頭上砸去。
尖銳的花刺沿著他的額角一路滑到下巴,拉出幾條二十厘米的血線。
一顆顆血珠滲出來,襯得他的皮膚白的像紙,眼眶紅得似要爆裂開一樣。
那張滿是陰狠憤懣的臉向她望去。
慢慢變得麻木而冷漠。
人群散開后,徐夢榆丟下手里殘敗的花枝,將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男人抱在懷里,滿臉都是心疼。
“嘉祐,你怎么樣了?你說說話啊,別嚇我。”
圍在周圍的一群人看到她這動作,臉色紛紛變了,下意識地看向陸凜言。
他死死握著還在淌血的手,咬牙看著這一幕,整個人都被一種壓抑到極致的氣氛籠罩著。
謝遙氣不過,當場就罵了起來。
“徐夢榆,你她媽的是不是賤?。±详憣δ阊月犛嫃囊恍囊灰?,你吊著他就算了,現(xiàn)在還和別的男人攪和在一起,你到底把老陸當成什么!”
懷里的人咳嗽了幾聲,很是虛弱的說了句沒事。
徐夢榆這才微微松了口氣。
她咽下喉嚨里的那些哽咽聲,抬頭看向謝遙,眼里是他們從沒見過的嫌惡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