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傻柱十六,何雨水七歲,他爹何大清撇下倆個未成年的孩子,和白寡婦私奔了,老話講真特么喪良心。
這個爹就成了他們兄妹心底永遠的傷疤,一碰就疼。
傻柱手里的瓷酒杯被他捏的死死地。
"兄弟別跟我提他,當(dāng)年我抱著雨水去保定找他,白寡婦愣沒讓我進門,十冬臘月,我和雨水在外面足足站了兩個小時,他連面都沒露,從那個時候起,我們就沒爹了。"
雨水的眼睛里,眼淚一個勁的打轉(zhuǎn),在她最需要父愛的時候,他爹離她而去,從那一刻起,雨水的心都碎了。
"哥,我知道你的心情,可有些事,我覺得還是應(yīng)該告訴你和雨水。"
傻柱的眼睛紅了,他拿起筷子,夾了塊雞肉,機械的嚼著,秦大寶分明看到他的手在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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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大爺?shù)淖髋?/p>
"何大爺對我爸說,他自打去保定以后,頭一年每個月給你和雨水匯十塊錢,從第二年開始,每個月匯十五,還給你和雨水寫信。"
"什么?這不可能!我從來沒收到錢。"
"何大爺說,他怕你倆小,就把錢和信都寄給一大爺了。"
秦大寶起身,回屋從筆記本上,撕了張紙,出來遞給傻柱。
"柱哥,這是何大爺在保定的工作地址。"
傻柱像被嚇到一樣,一仰身子,從凳子上跌了下去,他坐在地上遲疑了片刻,才一把搶過紙條,
臉上眼淚流下來了,
"這,這不可能?不可能…"他一直以為,何大清是不管自己兄妹的死活呢?卻原來…
何雨水早就哭成個淚人兒了。
傻柱站都站不穩(wěn)了,
好一會兒才抬頭說道:"兄弟,我等不了了,我得去趟保定,我得去,我得知道,我爹不是不管我們,我爹不是不要我們…"
雨水撲到哥哥懷里:"哥,我和你一起去。"
傻柱喘了口粗氣,粗糙的大手哆嗦著給雨水擦眼淚。
"不行,你不能去,你明天還得上課,哥自己去,街道辦下班了,我得去廠里開介紹信,半夜有一趟到保定的火車,快的話,明天哥就回來了。"
"大寶,你幫我照顧一下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