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把這塊遮羞布給扯開不可
大寶走到錢婆子面前,冷冷的說道:"會寫字嗎?"
錢婆子哆哆嗦嗦地點點頭,
"會寫字就好,把這些年你賣了多少女人,都賣給了誰,都寫岀來。"
錢婆子剛要說不記得了,再斜眼一看唐麗茹染滿鮮血的手,她激靈靈打了個冷顫,連忙說道:"我寫,我寫…"
大寶叮囑了一下,務必把這兩人看住了,其實不用公安大隊的同志費心,就唐麗茹那副梅超風的造型,已經(jīng)足以讓她們娘倆膽寒心顫了。
大寶走出堂屋,臥房里的小姑娘已經(jīng)被搬到了院子里,她蘇醒了過來,但是茫茫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左明月已經(jīng)告訴了她事情的經(jīng)過,她仍然不敢相信那個慈眉善目的老太太竟然是人販子,可是這個年代的人對公安有種迷之自信,面前站著的都是公安,由不得她不相信,
大寶看著那稚嫩得像傻子一樣的面孔,心里暗嘆一聲,如果今天來的不及時,這又是一個少女版的唐麗茹。
所謂沒有買賣就沒有傷害,不管是現(xiàn)在,還是在未來,受到法律制裁的,是人販子,反而執(zhí)法部門對那些買女人買孩子的人,卻是無盡的包容,
那些個電視報道中,警方解救被拐的婦女兒童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就好像那些攔警車,哭鬧的村民是寶貝一樣,生怕磕著碰著,其實真正應該重重懲罰的是買人口的人家。
大門被推開,打電話的公安跑了進來,后面跟著一個刀條臉的公安,倆人跑得氣喘吁吁地,
"報告,電話打過了,局里面已經(jīng)派人過來了。"
那個刀條臉滿臉堆笑,沖著大寶伸出雙手:"哎呀呀,秦所長,這是什么情況?怎么這么大的陣仗?"
大寶沒有和他握手,轉過頭看了看旁邊的公安,公安明白是什么意思,馬上湊過來說道。
"秦所長,這是海淀分局藍靛廠派出所的刁世貴所長。"
刁世貴有些尷尬,伸出去的手是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就這么懸在半空,他見大寶不搭理他,這才收回了雙手,
不過他的臉色也撂下來了,要不是剛才公安大隊的同志在他辦公室給市局打的電話,讓他有所顧忌,他早就翻臉了,
你一個鄉(xiāng)下公社派出所的所長,和自己這個市里的大所所長裝b誰給你的勇氣?
"秦所長,這是我的轄區(qū),你們要抓人,總得要和我打聲招呼吧?"
這特么可真是無知者無畏呀,連公安大隊的人都佩服這個刁世貴的勇氣,別說你一個小派出所所長,就連市局的幾大處長都沒人敢這么和小衙內說話的。
大寶冷冷地看了刁世貴一眼,忍不住心里罵了一聲,這樣的長相,加上這個名字,在戰(zhàn)爭電視劇里妥妥的是個漢奸偽偵緝隊長的標配呀,他是怎么混進公安隊伍的呢?
"刁所長,你在藍靛廠派出所幾年了?"
刁世貴一愣,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