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是這個族長,那我覺得不能破這個例,今天你破個例,明天他破個例,那要規(guī)矩干什么?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七叔,你教的?。?/p>
老爺子都?xì)舛哙铝?,他用手指指著秦慶榮,
"秦慶榮啊,秦慶榮,你這是,存心找茬是吧?"
秦慶榮嚴(yán)肅的說道,
"您看您說的是什么話?您是我叔叔,慶有是我弟弟,我怎么能找茬呢?這事要不是族里有這個規(guī)矩,我絕對舉雙手贊成,
可是這是祖輩們留下來的規(guī)矩,而我這個族長,就是為了守這個規(guī)矩才立的,不可能為任何人走這個后門!"
老爺子氣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他半天都說不出來話,秦慶榮站了起來,
"沒什么事兒了吧?沒事我得回家歇一歇,,這一天哪,凈是這些破事兒?。?/p>
他慢悠悠的走出祠堂,秦慶年一瘸一拐的跟他出來,到了場院里,秦慶年拉住秦慶榮,語氣里充滿了懇求,
"慶榮,我知道你肚子一直里憋著火,你為了三叔去世的事兒,一直在記恨著七叔,所以處處都在想辦法整事兒,
這次就算我這個當(dāng)哥哥的求求你,七叔年紀(jì)這么大了,他就這么一個要求,你就答應(yīng)了吧…"
秦慶榮對他可絲毫不客氣,他轉(zhuǎn)頭說道,
"二哥,你就好好的在祠堂里呆著,該管的事你管,不該管的事,你少管,你要是覺得祠堂里的活太輕松了,
那我就安排你去喂牛,我想到時(shí)候你就該明白,什么叫做不該多管閑事兒!"說完揚(yáng)長而去,
秦慶年氣的臉色鐵青,知道自己再勸下去,也是對牛彈琴,他一轉(zhuǎn)身就回了祠堂,祠堂里幾個人議論紛紛,
秦慶軍大聲說道,
"這個秦慶榮是越來越不把咱們放在眼里了,尤其是當(dāng)了這個大隊(duì)長以后,我看他是越來越狂了,還拿祖宗的規(guī)矩來說事兒,那都是哪百年的事兒了?"
秦慶年也說道,
"是啊,這慶有可是咱們秦家的榮耀,我相信列祖列宗如果知道了,也會夸獎這個后世子孫的,"
另外兩個和秦慶榮關(guān)系很好的老頭互相瞅了一眼,站起來說道,
"我覺得慶榮說的也有道理,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規(guī)矩定下來就是要人遵守的,而且我也聽說了,好像是國家的烈士啊英雄啊,都埋在那個什么什么八寶山,他是享受國家的供奉的,所以呀,先等等看吧,要是沒什么事我們先走了…"
他們走了,留下幾個人面面相覷,忽然老爺子用力的拍了一下椅子把手,他沖著秦慶年說道,
"敲鐘,召開全族大會,我要罷免秦慶榮這個族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