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氣味有點難聞,汗臭味,煙味充斥著全車,
再加上有不遵守公德的家伙,偶爾崩出一個臭屁,
惹得車里一片罵聲,
秦大寶還挺愿意看這些的,
不過,一個姑娘的小動作吸引了他,
這姑娘歲數(shù)不大,十八九歲的樣子,皮膚有點黑,可很細膩,眉眼有幾分漂亮,
穿著一件花棉襖,戴著灰圍脖,挎著一個小布包,
很平常的一個京城大妞,
關鍵是這個姑娘秦大寶認識,嚴格的說是前世認識,秦大寶裝作不在意,眼睛偷偷地看著她,
只見那姑娘站在一個穿著灰色棉襖的中年人身旁,倆人都用一只手扶著座位上的小橫桿,
中年人腋下夾著一個黑色的公文包,看模樣應該是個小領導,
他的眼睛不時的溜一下姑娘緊身花棉襖下鼓鼓囊囊的胸口,
那種想看又不敢看又舍不得不看的模樣,讓人覺得討厭,
公交車搖晃了一下,站著的人們身體都傾斜了一下。
姑娘一只手往上伸,拉著車廂扶桿,側(cè)過身子,好像要去布包里取手絹,
她這一抬手,胸前的兩座高峰就完全呈現(xiàn)在中年人眼前,
這中年人的眼睛都直了,
秦大寶看的分明,只見姑娘掩在布包下的手法極快,刀片在公文包的側(cè)面一劃,
一迭鈔票就掉到了姑娘的布包里,
姑娘往前一擁,靠進了中年人的懷里,又迅速的離開,
就這一沾即離的空檔里,
中年人口袋里的錢包也易主了,
突然,"啪"的一聲,姑娘柳眉倒豎,狠狠打了中年人一個耳光,罵了一句:"流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