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寶沒吱聲,臉有點沉下來了,這老登是話里有話啊。
閻埠貴是從來不看人家好賴臉的,不過也是,臉皮不厚,能占人家便宜嗎?
"爺們兒,要我說,這小雯雯還是孩子,自己也不會過日子,這么地吧,每個月給我八塊錢,以后雯雯就在我屋里吃,三大爺別的不敢保證,指定是我們家人吃啥她吃啥。"
秦大寶都氣樂了,可真特么能算計!一個月八塊錢的伙食費,雯雯那么小,能吃多少?簡直是可以忽略不計的,這可真是算計到骨子里了,
還你家人吃啥給雯雯吃啥,你家吃花生米才每人每頓四粒,一家子五口人,一個月生活費才十塊錢,
何著這是讓雯雯掏錢養(yǎng)你們?nèi)夷兀?/p>
....
秦大寶冷笑一聲:"閻老師,你看著廁所旁邊那樹了嗎?"
"???那大槐樹?那不天天都能看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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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人不帶臟字
"那涼快。"
"啥意思?"
"就是讓你特么哪涼快上哪呆著去!"
"哎喲小子,你怎么罵街呀?我這不也是為你好嗎?小秦,你憑什么替雯雯做決定?你是陸家什么人吶?"
閻埠貴湊了過來,小聲說道:"你這樣不識抬舉,別說你們住的那個院容不下你,就是這南鑼鼓巷也容不下你呀。"
一聽到有人吵架,這院里的人,路過的人都漸漸圍過來了,
秦大寶胸口跟堵塊石頭一樣,這雯雯的爸媽一死,這是個人就來算計她這個孤兒嗎?
從一大爺?shù)饺鬆?,包括院里的鄰居,都在明里暗里的打雯雯的主意?/p>
還都打著所謂的為你好,來道德綁架這個孩子,試問一個才五歲的孩子,怎么能抵擋得???
想到這更堅定了不能把雯雯交給這些人的決心。
秦大寶捂著胸口,大聲說道:"閻埠貴,你是個老師,也算個知識分子,知不知道相鼠有皮,人而無儀。人而無儀,不死何為?相鼠有齒,人而無止,人而無止,不死何俟?"
對待不認識幾個字的粗人,就得直來直去,對待閻埠貴這樣的小知識分子,用他最擅長的領域去羞辱他,這才是正確的出氣方式。
旁邊的圍觀群眾聽的一頭霧水,
"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