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啊大寶。"
大寶瞅都沒瞅他,把他當(dāng)空氣,直接走了過去,蔣勁松愣在那里,臉上仿佛被巴掌打了一樣,一陣紅一陣白的,
棒梗也在排隊,大寶輕輕踢了他一腳,
棒梗嘿嘿一笑:"寶爺爺。"
"一會兒洗臉洗手,帶小當(dāng)去我那吃早點。"
棒梗咧開大嘴,響亮的答應(yīng)了一聲。
大寶走過去,有新搬來的鄰居紛紛向別人打聽,蔣勁松的面色鐵青,他的牙都快把嘴唇咬出血了。
從早點鋪出來,大寶嘆了口氣,現(xiàn)在早點品種越來越少了,油條油餅都是二合面的了,包子也是素餡,粉條白菜的,一點兒葷腥都沒有,沒辦法,現(xiàn)在肉聯(lián)廠都沒有肉了,
爺倆兒拎著一籃子早點往家走,暖暖可沒見過這么多人,好奇的來回轉(zhuǎn)頭看,
"大寶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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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大姐腦袋里堵了,得通一通
猛然間一聲斷喝,嚇得暖暖連忙摟緊爸爸的脖子,大寶無奈地轉(zhuǎn)身看去,果然是這條巷子里最囂張的存在:傻春傻大姐!
傻春懷里也抱著一個小女孩,應(yīng)該是素曉。
"春兒,你小點聲,把我閨女嚇到了。"
"?。磕阏f啥?你…你閨女?大寶咂!你不講究?。拷Y(jié)婚了都不請我喝喜酒?"傻春跳起來夾大寶的脖子,
大寶個高,只得無奈地低下頭配合她的動作,
一個大姑娘去跟一個小伙子摟脖抱腰,在這個年代是最忌諱的事兒,基本上兩口子都不敢做這個動作,
可是路過的人看到后,都沒什么反應(yīng),覺得很正常,
那是因為住在附近的人都認(rèn)識傻春,知道這是個虎丫頭,腦袋里缺根弦,誰也沒拿她當(dāng)正常人看,
"放手吧,我沒結(jié)婚呢,要是結(jié)婚肯定請你喝喜酒。"大寶連聲哀求,傻春才放開胳膊,得意洋洋地掀開屜布,從籃子里拿出一個包子遞給素曉,素曉樂得直撅達(dá),
"那這個娃娃是誰家的?長得可真好看。"傻春最喜歡孩子,她們家從素不開始,都是在她懷里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