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明月抱著小暖暖,一邊一個小丫頭,小暖暖看到爸爸回來,一大天沒看著,這冷不丁一看到,樂得在左明月的懷里直撅達,
大寶打了盆水,把外衣脫了,襯衫少了個袖子,不要了,洗干凈給女兒做尿布,
他一邊洗臉一邊問道:"受傷的人怎么樣了?"
孫謙蹲在一邊回答:"老劉手上傷的挺重的,還有那個女的,好幾處骨折,咱們衛(wèi)生院處理不了,都送市里醫(yī)院了,二狗跟著去的,
我給分局打了電話,分局治安科安排專人照顧。"
大寶知道,孫謙這個人就是懶,但是聰明伶俐,而且心細(xì),如果他要是踏實的辦事,不比自己差。
"唐麗茹怎么樣?還有不開眼的過來找事嗎?"
一提唐麗茹,孫謙直嘬牙花子,
"老大,你可別提她了,這娘們兒就是個瘋子,那錢婆子和她兒子吊在馬廄,她搬把椅子就坐在她倆面前,
她把四年來每一天受的折磨,都跟錢婆子娘倆講一遍,好家伙,她的記性真好,每一天都記得清清楚楚,
老大,你說恐不恐怖?四年多,一千四百多天,記得清楚明白,關(guān)鍵是她一邊講,一邊用手指甲摳她們倆,那家伙,老慘了…倆人身上都沒有一塊好肉了…."
他的話還沒說完,馬廄那邊傳來尖利的慘叫聲,左明月早習(xí)慣的把女兒的倆個小耳朵捂上,兩個小丫頭跟沒聽見似的,這倆雙胞胎就算是在派出所長大的,早習(xí)慣了,
孫謙嘖嘖兩聲:"得嘞,又開始了。"
大寶拿毛巾擦臉,左明月給他拿一件新襯衣?lián)Q上,大寶一邊系扣子一邊說道。
"唐麗茹的精神狀態(tài)不好,這四年來積攢的怨氣和仇恨如果不發(fā)泄出去,她永遠會困在心魔里走不岀來,她這是一種另類的心理疏導(dǎo)。"
孫謙撇撇嘴:"太深了,聽不懂。"
大寶伸手抱過暖暖,小嬰兒不錯眼珠的看著他,扁扁嘴,一副委屈的小樣兒,
大寶把手指貼在她的嘴唇上,一縷靈井水滲進了暖暖的嘴里,小暖暖一邊吞咽一邊樂得直撅達,
外人誰也看不出大寶正在喂孩子,左明月笑道:"這剛喝完奶粉,怎么吸爸爸的手指還這么起勁?"
馬廄那邊慘叫聲愈來愈大,而且不止是一個人在叫,大寶皺了皺眉,把暖暖遞給左明月,自己帶著孫謙來到馬廄,
他這一進馬廄就被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