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把年紀活到狗身上去了
于成民點點頭:"嗯,大寶說的有道理,看來我們要把這些資本家都保護起來,只是這樣一來咱們就很被動了,”
“被動也沒有辦法了,我馬上回去審那幾個人,不過我估計應該效果不大,這些殺手或者叫死士,他們的任務就是執(zhí)行命令殺人,知道的肯定很有限,不過我對這個畫眉鳥倒是很感興趣,”大寶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反正他有一種很別扭的感覺,這樣的手段絕對不像一個潛伏期了許久的老特務所為……
......
茍世全和高中和滿門被屠殺的消息,盡管被市局和軍方聯(lián)手給壓了下來,但是依舊傳到了婁半城的耳朵里,他的管家清晨開大門的時候,從門上拔下了一把匕首,匕首上扎著一封信,信是用鮮血寫成的,上面只有幾行大字:要么走,要么死,茍世全高中和他們?nèi)业娜祟^就是不聽話的下場。
婁半城的臉色瞬間變的難看,他是萬萬沒想到灣灣那邊派來的人,真的下這樣的毒手,
他趕緊給傅清華,許言午,還有李維年打電話,讓他們趕緊到帽兒胡同37號來,商議對策,大家總不能束手待斃,
沒想到許言午和李維年的家里,也被人在門上釘了血書,許家人和李家人都惶惶不可終日,不知道這樣的情況什么時候輪到自己的頭上,
他們一聽到婁半城的電話,就趕緊讓司機開著車,送他們來帽兒胡同37號婁家,
他們幾人也算是經(jīng)過大風浪的人,尤其是許言午,還參過軍,打過仗,也算是個英雄,可是多年以來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生活,已經(jīng)完全磨掉了他的血性還有棱角,現(xiàn)在只剩下了渾身直打哆嗦,
傅清華還不知道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兒,見到許言午、李維年臉色慘白,還打趣了幾句,讓他們保重身體,不要過于操勞,
氣得李維年從口袋里拿出那封血書,遞給傅清華,
傅清華打開一看,也嚇了一跳,三人見到了婁半城,拉著他手直哆嗦,
"維新你說該怎么辦呢?血書啊,看來這次灣灣那邊是動了真格的,茍世全和高中和一向和灣灣那邊聯(lián)系密切,沒想到,首先被滅的,竟然是他們自己人,"
婁半城的臉色也極為難看,他也是沒想到會這樣,盡管沒有親眼看到人頭,可他已經(jīng)和政府的朋友聯(lián)系過,證實了茍世全和高中和全家被殺的事實,
現(xiàn)在的婁半城也慌了手腳:"清華、言午、老李,我,我決定了,找政府談談,交出紅星軋鋼廠,只求政府能夠保證我們?nèi)业陌踩?,找你們來,也是把這個意思說說,大家一起拿個主意…"
許延武急忙說道:"我也交我也交,只要政府能保證我們?nèi)业陌踩?,我就把名下的產(chǎn)業(yè)都交出去,"
李維年咬了咬牙說道:"好吧,維新,由你出面來找政府談,就說我們幾個全權委托你,條件嗎?隨便,只要政府派人保護咱們。"
婁半城重重的點了點頭,他也被嚇到了:"這個時候再也不能舍命不舍財了,我來找政府談。"
灣灣那邊是萬萬沒想到,他們自以為是殺雞儆猴,可誰能想到,殺雞的手法太特么血腥,把猴都給嚇死了,這么一來,卻是讓新政府得了最大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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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五和幾個黑衣人,沒有被帶回派出所,而是直接關到了看守所里,不過是獨立的監(jiān)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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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把年紀活到狗身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