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大寶無比的后悔把老叔招進派出所,太危險了。
大寶把槍裝進了挎包,一聲不吭轉(zhuǎn)身進了屋。
老太太氣得抓起墻邊的笤帚就抽了秦慶貴兩下,秦慶貴更懵了。
"娘,我咋了?你打我干嘛?"
老太太恨得咬牙切齒:"你呀,你活該在鄉(xiāng)下種一輩子地。"
圍觀的人一看情況不對,都灰溜溜的走了。
老秦頭等人都走了,掄起了胳膊扇了秦慶貴一嘴巴子,這才重重的嘆了口氣,和老太太進屋了。
秦慶貴捂著臉愣住了,這自己當(dāng)上公安了,不是光宗耀祖了嗎?怎么挨打呢?
"二二哥…"
秦慶福嘆了口氣:"老三,我以為我就夠笨的了,沒想到你更笨,我問你,你在派出所,人家都敬著你捧著你,是因為你自己嗎?
沒有大侄兒,你在人家眼里算個啥?你這可倒好,還沒咋著呢就得瑟起來了?
那吃啥喝啥自己知道就行了,得瑟啥呀?現(xiàn)在都吃不飽,你這又是饅頭又是烤鴨的,你這是在坑大侄兒你知道嗎?
你還把槍拿岀來了,我看剛才大寶的臉都嚇白了,你說你的槍頂著火呢,萬一傷著人咋辦?
我看哪,要不你老實在家種地吧,別以后整出事來連累大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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膨脹了,飄了,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這話一出,把秦慶貴嚇得是魂都飛了,這人吶,要是沒得到也就罷了,一旦是得到了,那再失去,比殺了他更難受。
大寶進了屋,只覺得一股悶氣在胸口堵著,他是想讓家里人都過上好日子,可沒想到竟然是這樣,
老秦頭和老太太也沒招,自己的這三個兒子個個是扶不起的阿斗,這性格其實是隨了老秦頭,
但凡他要是不這么優(yōu)柔寡斷,總想著不得罪他七哥,早岀來管點事,秦家溝都會干凈許多,
秦慶福拉著秦慶貴進來,秦慶貴有點尷尬,咧咧嘴說道:"大寶,我錯了…"
大寶伸手?jǐn)r住了秦慶貴的話,淡淡的說道:"老叔,昨天我回所里,就感覺大家伙兒的情緒都不對,所有人都叫你老叔,你全盤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