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徒都砸懵了,跪在地上直轉(zhuǎn)磨磨,大寶也圍著他轉(zhuǎn),槍托一頓猛砸,
薛葵哪見過這么兇的人哪?嚇得他左右看看,連躲都沒地方躲,
他一轉(zhuǎn)頭,腦袋一下子就撞到了大丫的胸上,他還沒等叫好軟,就又被大丫一個大背胯摔在了地上,這下摔得他一個不吱聲,薛葵自打懂事以來,從沒再哭過,這回給打哭了…
大寶一邊砸一邊問:"說不說?說不說?"
那匪徒實在是忍不住了,媽的!不躲了,他大吼一聲:"別特么打了!你讓我說,你倒是問吶?你不問,我知道說什么?"
匪徒滿臉是血,鼻子都歪了,委屈的哭了,
大寶皺了皺眉,轉(zhuǎn)頭問大丫:"我沒問嗎?"
大丫搖搖頭:"沒問吧?我剛才光顧著收拾這個小猴子了,沒注意。"
"那你問了嗎?"
"我肯定沒問。"
大寶把槍扔給民兵,蹲下來,雙手合十:"對不起對不起,我剛才看你那副德行,以為你英勇不屈呢,誤會誤會啊。"
匪徒疼的直搖頭:"你趕緊問吧,我啥都說,我就一個條件…"
大寶眼睛一瞪:"你特么還敢有條件?"
匪徒嚇了一跳:"我的意思是你趕緊問,然后送我上醫(yī)院。"
大寶點點頭:"這個還成,你叫什么?你們一共幾個人?你們劫我的兩個孩子有什么目的?"
匪徒呲了呲牙,牙齒上全是血:"我叫吳老二,河北廊坊的,我們一共有四個人,都是拜把兄弟,平時在江湖上討碗飯吃,
前天我一個京城道上的朋友叫曲三兒,他找到我們哥四個,雇我們今天來這劫一個女的,叫唐麗茹,酬金是五根大黃魚,
我們哥四個和曲三昨兒就到這了,在派出所外面守了一天,這派出所里外都是公安,我們進不去,
曲三說,雇我們的人說了,只給我們兩天時間,讓我們想辦法無論如何都要把那個唐麗茹弄到手,
我們商量來商量去,這派出所劫人?就我們五個?那是做夢,后來看到了這兩個小丫頭,我們就想干老本行,把小孩劫過來,逼你們把姓唐的女人交岀來,
曲三兒去市里等我們,我們今兒本來想著把人搶了就走,好不容易等到就剩下三個娘們和兩個小孩,誰知道這倆娘們那么兇啊?
我都沒來得及伸手就被撂倒了,那個女的更兇,直接開槍…"
"里面的都叫什么名字?"
"高文中,劉同樂,還有一個是周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