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澤在得到舅舅的允許后,也是拿了一根煙點了起來。
“舅舅,這特供的味道就是不一樣?!?/p>
“你小子啊,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以后隨著舅舅職位的變化,你所擁有得隱形權(quán)利也會越來越大,你要學會適應(yīng),像發(fā)改委那位陳司長的兒子,純粹是被慣壞了,不知畏懼。
你看著吧,隨著那個電話的打出。總會有人認為你兒子這么廢物,你本人是不是也是這樣的,鬧不好煮熟的鴨子都得飛了。
吳澤詫異的看著祁同偉問道:“舅舅不會這么嚴重吧,我聽林家小子說這位陳司長升職不是板上釘釘?shù)氖聠??還能因為他兒子今天的事就擱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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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同偉與吳澤的談心
祁同偉吸了一口煙,然后在肺上過了一圈后,鼻子出來兩條白色煙霧。
“小澤,這方面的事,一天組織不公布,都是不算數(shù)的,舅舅調(diào)到幽州,在政法委這個任命,也是經(jīng)過激烈的討論后才決定的?!?/p>
“舅舅,我覺得幽州不太適合我,我想回海岱了?!?/p>
祁同偉寵溺的揉了揉吳澤的頭發(fā)說道:“怎么著,是不是有種寧為雞頭不為鳳尾的感覺,可是就算在海岱,舅舅走了之后影響力也大不如前了,不過你回去也好。等過幾年再來,可能又是另一番景象了?!?/p>
沒給吳澤說話的時間,祁同偉馬上就問出了一個對于他來說至關(guān)重要的問題。
“小澤,你想過沒有,你今后的路該怎么走?是想從商,還是從政。說實話,舅舅今年才四十多歲,政治生命還很長,如果你從政的話。完全可以覆蓋你的前二十甚至三十年的生涯,也就說當你五十歲的時候,舅舅我可能剛退休?!?/p>
吳澤明白舅舅的意思,還是想他從政才延續(xù)祁家甚至是他吳家的政治生命,那些大家族不就是這樣一代一代積累起來的嘛。
但是吳澤卻不想進入體制內(nèi),因為受到的限制實在太多了,而且系統(tǒng)動不動就會獎勵大額資金,到時候他都不好解釋資金來源。
“舅舅,我本人是不太想進入次體制的,束縛太多了。我看靜靜就讀于人民大學哲學系,是不是也有這方面的考慮?!?/p>
提起自己的閨女,祁同偉還是很滿意的,但是滿意的眼神里又透露出心疼。
“靜靜報志愿的時候,根本就沒跟我和你舅媽商量,直接就報了人大。后來跟我說了,以后等我們老了,她就是家里的頂梁柱了。說是要像她孫奶奶一樣當個政界女強人?!?/p>
是啊,表妹估計也是因為自己是女孩子,怕舅舅因為家里沒有男孩來繼承他的政治衣缽,所以才表現(xiàn)的這么主動,是想讓舅舅安心。
對他這個表哥也是萬分的關(guān)心,第一次見面時怕自己尷尬,特意表現(xiàn)的特別熱情。在知道自己的朋友有難后,還主動幫忙聯(lián)系人調(diào)解。
特別是剛才在酒桌上,表妹說他把大舅家的宋文昊二舅家的宋文磊兩個表哥都叫了過來壓陣,就在tank二樓的包廂內(nèi),只不過沒有出現(xiàn)罷了,直到都走了以后他們二人才回家。
祁靜說完以后,正端著酒杯喝酒的趙碩被嚇得連酒杯里的酒都灑了。原來他進來后的動作,宋大哥和宋二哥都看在眼里。心想完了,以后想跟這兩哥哥混的時候,會不會不要我啊。
吳澤好奇的問她為什么會想到把舅舅家的兩位表哥叫來壓陣。祁靜說了一個眾人都不知道的秘密。
陳道然的爺爺以前當過警衛(wèi)員,她是怕這小子最后真把人叫出來,咱們這幫人的小身板是挺不住的。所以就把兩位表哥叫來壓陣。希望到時候兩位表哥能出面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