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
她頓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詞句,眼神復雜地看著我:
“我們兩個,都是傻子。”
我挑眉。
“被蒙在鼓里,互相折磨了三年?!?/p>
她扯了下嘴角,很苦澀:
“像兩個提線木偶,被他們耍得團團轉。恨錯了人,愛,也用錯了方式。”
彈幕:
【晚晚清醒了!】
【嗚嗚嗚心疼兩個傻子!】
【快抱抱她啊顧衍!】
【現(xiàn)在真相大白!該和解了!】
我看著她。
“所以呢?”
我問。
“所以?”
她似乎沒料到我這反應:“所以···我們···”
“林晚?!?/p>
我打斷她:
“‘傻子’是你說的,不是我?!?/p>
她愣住。
“你覺得我們是‘傻子’,被欺騙,很可憐,很委屈,現(xiàn)在沉冤得雪,應該抱頭痛哭,或者至少冰釋前嫌?”
我走近一步,她下意識后退了半步。
“別矯情了?!?/p>
我說,語氣沒什么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