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晚。
她的聲音傳來,有點啞,有點干澀:
“顧衍···我們能談?wù)剢幔繂为??!?/p>
彈幕瞬間高潮:
【晚晚主動了!啊啊??!】
【顧總快答應(yīng)!機會!】
【復(fù)合倒計時!】
【火葬場結(jié)束民政局復(fù)婚走起!】
我嗤笑一聲。
聲音很清晰。
透過話筒傳過去。
“談什么?”
“談你被蒙蔽了三年有多可憐?談我終于‘沉冤得雪’有多難得?談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珍惜彼此’‘破鏡重圓’?”
“林晚,省省吧?!?/p>
“昨天在民政局簽字的是我,也是你。”
“趕我出家門的是我爸,默許的是你?!?/p>
“在你心里,我依然是那個眼瞎心盲、害死你孩子、折磨你三年的顧衍。”
“你恨我,厭惡我,想逃離我?!?/p>
“這感覺沒錯?!?/p>
“因為那三年,對你施暴的人,確實頂著‘顧衍’這個名字和這張臉?!?/p>
“雖然不是我做的?!?/p>
“但債,我認了?!?/p>
“所以,我簽字了?!?/p>
“我滾出顧家了?!?/p>
“我把我該付的代價付清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