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殺、抄家、貶官,京城人人自危。
氣氛也越發(fā)緊繃,一觸即發(fā)。
正在這時,一則謠言在有心人的動作下,一夜之間傳遍京城。
“聽說謝家世子在滿月樓口出狂言,稱七皇子才是天子之相,太子就該放權(quán)給七皇子。”
“老天爺!他不要命了嗎?真是他說的?”
“這還能有假?有人親耳聽到是從謝世子口中說出的。”
當(dāng)謝諱宿醉醒來,聽到這番謠言,當(dāng)即白了臉。
“該死,著了蘇暮的道。”
時間回到前一夜。
因不受七皇子看重,謝諱一直郁郁寡歡,時常對月飲酒。
他如往常一般喝了兩口,就見下人稟告:“世子,門外有一女子求見?!?/p>
謝諱心中本就煩悶,就要招手離去,卻在看到下人拿出的一方手帕頓住。
那是他的手帕。
除了蘇暮,還能是誰?
他緊緊攥著手帕,眸光閃爍,最終,還是去赴約了。
卻不想,就這樣掉入了深淵。
謝諱下獄,此事也成了導(dǎo)火索,引發(fā)了一系列咋舌的變故。
很快,此消息傳到了天子耳中,當(dāng)即氣出了吐一口血,周遭人驚呼出聲:“陛下!”
有消息稱,天子重病,估摸著就在這幾日了。
整個京城都籠罩在陰霾之中。
入夜。
蘇暮一身白裙,略施粉黛,一步一蓮敲響了顧長鈺的房門。
“顧郎~”
剛從七皇子處回來的顧長鈺,剛褪下外衣,便聽見了這聲呼喚。
心頭不由一顫。
打開木門,入目之人叫顧長鈺恍惚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