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說有沒有熊掌吧?!鄙驎x安抓著狗熊的手臂揮舞了下,滴了滿地的血。
謝芳林忍無可忍推了他一下,“既然綰梨要熊掌,快拖去廚房?!?/p>
然而,她只是輕輕推了沈晉安肩膀一下,沈晉安就忍不住“嘶”了一聲,倒吸了口涼氣。
謝芳林看著他后背滲出沾在自己掌上的鮮血,愕然:“你受傷了?”
沈綰梨也循聲看了過去。
謝芳林已經(jīng)不由分說扯開了沈晉安的深色外袍,他的白色里衣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撕裂的布料間隱約能看見熊掌抓痕和模糊血肉,觸目驚心。
“小傷,要不是你剛拍我,都要結(jié)痂了。”
沈晉安把衣袍扯了回來蓋上,還笑著調(diào)侃了謝芳林一句。
沈綰梨忽然轉(zhuǎn)身去了謝芳林的房中,沒一會,就拿來了一瓶玉露膏,丟給了沈晉安。
沈晉安挑眉看向沈綰梨。
沈綰梨別開視線:“祛疤的?!?/p>
【玉露膏是師父前世研制的,不止能柔嫩肌膚,祛斑祛疤,還是最好的金瘡藥?!?/p>
沈晉安覺得這名字聽著就像姑娘家抹臉上的東西,不大放在心上,他軍中自有最好用的金瘡藥,只是這到底是女兒的一片好心,他也樂呵呵地收下揣懷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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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玉簪要害沈敏流產(chǎn)?
沈念嬌看著沈綰梨、沈晉安和謝芳林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只覺得自己站在旁邊像是多余的那個。
她有些不甘心,雖然她對襄平侯府沒太多感情,但這種原本屬于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搶走的感覺,讓她很是難受。
……
從前薛玉簪慣愛仗著陸航表妹的身份和沈敏唱反調(diào),但自從她成了陸航的妾室之后,就開始對沈敏恪守起妾室的本分來了,時常到衛(wèi)國公府來給沈敏請安。
沈敏懷著七八個月的身孕,只要薛玉簪來請安就見她,也不怕薛玉簪對自己心懷不軌。
畢竟,如今她正在吃沈綰梨給她配的化解鬼胎怨氣的藥,腹中胎兒流產(chǎn)是必然之事,薛玉簪要真心懷不軌,那就是自己撞上來背鍋。
薛玉簪忽然問起:“夫人如今胎象穩(wěn)定,一日日待在侯府中,不覺得煩悶嗎?”
沈敏慵懶地道:“所以不是傳了你來解悶嗎?”
薛玉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