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算了,婚事已退,何必糾纏?陸大小姐身患惡疾已然可憐,何必再請?zhí)t(yī)證實,叫人難堪?”
周景清拉著周夫人就想要走,面上說的話卻依舊是冠冕堂皇,像是在為陸清芷著想。
然而,周夫人看了眼對面始終瞪著自己的沈敏,咽不下被她打的那口氣,“走什么,既然侯府自取其辱,那我便留下來看這笑話。老夫人現(xiàn)將太醫(yī)請來再說吧!實在請不道太醫(yī),去藥堂請位郎中開也是可以的,不必強撐顏面?!?/p>
周景清眉頭擰緊,似是看不下去一般,拂袖而去:“娘,我先走了!”
沈綰梨:【心虛了,想跑?】
沈老夫人一個眼神過去,便有小廝攔在了花廳門口。
“我要回府,你們襄平侯府這是做什么?要將我扣押在此處不成?”周景清面色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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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有惡疾?把脈便知!
“等太醫(yī)來看過,老身自會放周公子離開?!鄙蚶戏蛉瞬痪o不慢的聲音自他身后傳來。
周景清只得回到了周夫人身邊。
周夫人卻是拉著他在旁坐下,“景清,她們非要自取其辱,我們等著看笑話便是了,你又何必給她們留顏面?”
周景清看了眼她娘,欲言又止,心情不由有些煩躁。
只能盼著這會兒沒有太醫(yī)大夫敢登襄平侯府的門了。
可偏偏,事與愿違。
不過片刻功夫,沈老夫人身邊的許嬤嬤就將太醫(yī)請上門來了。
還是襄平侯府的老熟人,從前經(jīng)常為謝芳林看頭疾的張苡仁張?zhí)t(yī)。
張?zhí)t(yī)在宮里當(dāng)差,比旁人消息靈通,雖不知道襄平侯府如今是何情況,但卻是知道燕帝與襄平侯在宮中同進同出,君臣相宜,并無嫌隙。
只要沈晉安不倒,襄平侯府就不會倒。
所以此刻,他對襄平侯府態(tài)度如常,“老夫人請我過府是有何事?可是近日受了驚嚇,要請平安脈?”
周夫人正喝著茶,看到張?zhí)t(yī)進門,登時放下了茶盞,面色驚訝。
襄平侯府這時候還能請來太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