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明月高懸只為她一人,月光唯獨(dú)落在她身上。
沈綰梨嘟囔:“應(yīng)該用金子和碧玉打一個上好的桂花簪的?!?/p>
蕭韞玉伸手輕扶了扶鬢角花枝,白玉無瑕的面容露出笑意,“好?!?/p>
沈綰梨疑惑地看向他:“嗯?”
蕭韞玉:“等回京,我便為你親手打一個桂花玉簪?!?/p>
沈綰梨驚訝:“你還有這手藝?”
上輩子她和蕭韞玉在山間隱居那么多年,都從未見過他雕刻打造什么東西。
難不成,他對她傾囊相授的時候,還藏私了不成?
對上沈綰梨狐疑審視的目光,蕭韞玉失笑:“我可以找父皇學(xué)。我父皇的工匠手藝一流,便是工部都嘆為觀止,想來打造花簪不在話下?!?/p>
“畢竟是陛下,這不太好吧?”
沈綰梨嘴角卻止不住微微上揚(yáng)。
若是此刻她身后有尾巴,估計(jì)都要翹上天了。
蕭韞玉忍不住輕揉了揉她腦袋,“沒什么不好的。我為他分擔(dān)奏折,他教我一些手藝。日后都是一家人?!?/p>
何況,他父皇若是知曉,他不僅不排斥他的工匠愛好,還有想要相伴一生之人,也只會為他高興。
蕭韞玉自小胎穿成了大燕朝太子,又感受到燕帝對他的諸般偏愛,自然也早已接受了這份父子緣分。
沈綰梨輕哼,背著手走在前頭,腳步卻是輕盈地一蹦一跳,連帶著裙擺上的珍珠與金線都閃耀璀璨:“蕭玨,你之前還對我避之不及,不愿與我有牽扯,如今誰答應(yīng)要與你當(dāng)一家人了?”
她從前都是敬著供著蕭韞玉,哪里敢這么對他說話?
也就是如今被偏愛的有恃無恐。
蕭韞玉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后,看著前頭蹦蹦跳跳的小姑娘,眉目間浮現(xiàn)些許無奈,卻也滿是縱容:“那初初,可想要當(dāng)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