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折山:“哦?那這香囊是誰的?”
沈綰梨果斷甩鍋:“我爹襄平侯的,他讓我?guī)нM(jìn)宮的?!?/p>
【我總不能將前世之事如實(shí)招來吧?所以啊渣爹,這口黑鍋你就背了吧!】
謝芳林覺得沈綰梨心里想的沒毛病。
沈老夫人則是心下默默嘆了口氣。
罷了,兒啊,上輩子你都親手殺了綰梨了,就讓讓她吧。
魏折山丹鳳眼微微瞇起。
沈綰梨瞪大眼,眼神無辜:“啊?此物你們應(yīng)當(dāng)是從我爹那里取來的,難道他沒承認(rèn)這香囊是他讓我?guī)нM(jìn)宮的?”
沈綰梨眼神里滿是受傷,仿佛被親爹背叛推出去擋刀的無辜女兒。
她知道,這輩子她尚未與苗疆蠱族有任何牽扯,即便神通廣大如東廠和錦衣衛(wèi),也查不到半點(diǎn)端倪。
反倒是襄平侯沈晉安,常年在外征戰(zhàn),見多識(shí)廣,才是最有可能拿到引蠱香的人。
所以,不管沈晉安有沒有將真相同魏折山如實(shí)道來,都不會(huì)增添她的嫌疑。
東廠和錦衣衛(wèi),從不是旁人說什么便信什么的。
岑寂抱著繡春刀,冷瞥了眼魏折山,“我早就說了,襄平侯既然都說了此物是他在外征戰(zhàn)為夫人尋醫(yī)問藥時(shí)得來的,只是托沈大小姐帶在襄平侯夫人身邊,那沈大小姐便自然與蠱族無關(guān)。何況她一個(gè)從未離開過南村和燕京的女郎,怎么可能跑到千里之外的苗疆?魏折山,你就是疑神疑鬼。”
魏折山瞥了他一眼:“岑寂,你這鷹犬話多了。”
沈綰梨心下恍然。
尋思著,沈晉安倒還算厚道,知道把此事全都攬到身上,洗清她身上的疑點(diǎn)。
魏折山倒是敏銳,明明都已經(jīng)從沈晉安那得到答案了,還要來試探她一番。
但她不明白,岑寂怎么會(huì)故意向她透露那么多消息。僅僅只是為了和魏折山作對(du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