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詭異的是,就連墻壁上的青磚,都已經(jīng)被鮮血染紅了。
可這些器具都十分干凈。
就連那座椅上的鐵刺,都煥然一新,閃爍著淡淡的寒芒。
只有角落里,一個自半空吊下來,用來絞刑的麻繩上,捆著一顆頭顱。
頭顱宛如新割下來的一般,血肉健全,甚至臉色還有些紅潤。
就在這充滿刑器的中間處,擺著一副棺材。
棺材完全由紅木打造而成,上面釘著一根眼熟的青銅釘。
地面上,隱隱能看見拖拽的痕跡。
似乎有人將棺材自外面拖入到這間地下室,但卻沒有來得及處理,順手將麻繩,皮鞭,烙鐵丟在一旁,匆匆離去了一般。
看著眼前這凌亂的景象,王燁不停的自腦海中補(bǔ)全當(dāng)年的畫面。
當(dāng)年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是什么事情導(dǎo)致他們著急的離開?
是他們擁有郵局的鬼差繩,還是郵局收藏了一些他們的刑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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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名狀
或許,自己還是把郵局想的太過于簡單?
在王燁看來,這次古域之行,最有價值的,并非那些靈異物品,器具,而是這一幕幕象征著古老的線索。
這才是王燁目前最需要汲取的養(yǎng)分。
包括那本冒著生命危險搶下來的佛經(jīng),如果自己能活著出去,或許能對佛族,對這個世界了解的更多。
但其他人卻并非這么想。
看見如此多的刑具,眾人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尤其是茅永安,宛如餓狼一般,將自己那黑色的大背包取下,不停的拽著一切能拿起來的東西,扔進(jìn)背包之中。
少女拿起一個烙鐵,但佛族青年輕飄飄的走過,一拳打在少女的肩上。
少女悶哼一聲,倒飛出去。
而佛族青年則優(yōu)雅的拾起烙鐵,放在自己的布袋之中,轉(zhuǎn)身向下一處尋去。
地上,少女捂著肩膀面露寒芒。
咬著牙,兀自站了起來,再次向一件刑具摸去。
那看似有些虛弱的中年人,輕咳一聲,擋在少女身前。
古域奪寶,原本拼的就是實(shí)力,機(jī)緣,以及造化。
在場的眾人,哪個在外面也可以享受一聲老陰比的尊稱,這少女獨(dú)自一人,實(shí)力,心智都稚嫩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