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耳洞,沈燦躺下。
“祭器?”
靜心感知下,他能感應到體內的三足小鼎,可感應歸感應,他根本無法進行召喚。
似乎就是一個血肉間的靈活印記。
他這個祭器,吸收祭品之壽元,可護體,可養(yǎng)神,可衍武。
魭涪口中的祭器,是儲存先祖之力的儲器。
而且祭器還需要依靠歲歲祭祀進行維護,動用的時候需要廟祧溝通,更像是部落殺手锏。
嘗試調動體內三足小鼎無果,沈燦斷斷續(xù)續(xù)回想著魭涪的話。
“祭器,先祖之力,族內沒有強者,有了祭器暫時也沒有用?!?/p>
“什么樣的特殊礦藏才儲存先祖之力,難道說是武者臨死前將自己血氣灌入祭器中?”
對于魭涪不清楚祭器材料的話,沈燦倒沒有懷疑說的是假話。
一個放逐者要是知道族內最隱秘東西的制作材料,那才不正常。
念叨著念叨著,天亮了。
沈燦起來開始伺候祖宗。
而部落內,天不亮就有了動靜。
火樘帶人趁著夜色離開了部落,帶走了火玉那支百人狩獵隊,還有十多位腿腳靈活充作斥候、傳訊的族人。
灑掃完了祖廟后,沈燦進入了關押魭涪的山洞。
火夔瞪大了眼睛坐在魭涪對面。
魭涪還沒醒來。
“火夔叔你休息一下吧?!?/p>
“阿燦我不累,他一宿沒動彈?!?/p>
沈燦朝著魭涪的手臂抓去。
“嗷……”
魭涪被強制醒來。
“說說用什么巫術,可以和鐵木船上刻畫的巫術圖文產生感應。”
鐵木船沉沒,破碎的殘片會灑落很廣袤的一片區(qū)域,尋找起來并不容易。
還處于疼痛狀態(tài)的魭涪,當即就反應過來。